因为不知道其他人的具体银行账户，所以，凌冽亲自操作，利用网上银行转账，将大家打过来的钱都返回在了洛家的家庭开支账户。

    这一天下午，凌冽第一次拿着手机，给靳如歌打了一通电话。

    摁下通话键的那一刻，凌冽的心脏从未有过的加速。

    电话里的彩铃刚刚响起没一会儿，对方就接了：“喂，我是靳如歌。”

    因为发现手机上的号码，显示的是海外新加坡，因此靳如歌的声音特别激动，也以最快的速度接通了。

    凌冽捂着嘴巴，当场泣不成声。

    靳如歌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呜呜咽咽的男子哽咽的声音，当场泪流满面。

    她努力调整着情绪：“天，天凌？”

    “妈妈~”凌冽内疚道：“是我，妈妈，对不起~”

    “别跟妈妈说对不起，天凌，妈妈知道你不容易。”靳如歌擦擦眼泪，努力稳住煽情的情绪，认真道：“天凌，好好照顾蕊蕊，她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些了，她胖了。”

    “那就好！”

    “妈妈，对不起，”凌冽哽咽了一会儿，又道：“妈妈，我们现在都很好，真的。今天爷爷奶奶，外公舅舅他们都打了钱过来，我汇到洛家的日常开支账户上了，妈妈让方言还给他们吧！就说心意我跟蕊蕊心领了，但是我们真的用不了那么多。”

    靳如歌闻言，心里是温暖的，也是感动的。

    她说：“妈妈知道了，一会儿他们都给你打了多少，你发个信息给我，我让方言挨个还回去。”

    凌冽又道：“妈妈，你怀孕了，好好照顾身体，等，等到弟弟或妹妹们出生了，我们尽量，尽量回去看你们。”

    “好！”忽然间，听见儿子这么说，靳如歌的心里燃起了一丝期待，多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快一点，让她早点生产，早点见到这双儿女。

    后来，靳如歌捧着电话又跟儿子说了好多好多，凌冽将他们逃出来之后创业的一步步，都给靳如歌说了，靳如歌想起了林寻鹤事情，于是又将林寻鹤的事情说了，一个越洋电话，打了整整三个小时。

    即将挂电话的那一刻，靳如歌不放心地提醒道：“天凌，蕊蕊还小，你要好好保护她。心心现在怀孕了，现在高考都考不成了，很伤身体。”

    靳如歌说的隐晦，凌冽却懂。

    他点点头，坦言：“妈妈，您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在来德光岛不久，我就做了结扎了，等到以后我们的事业稳定了，蕊蕊的身体也好了，我们结了婚，都觉得适合要一个孩子的时候，我再去医院解扎。”

    靳如歌闻言，愣住，忽而感动地酸了鼻子：“真是个好孩子，蕊蕊跟你在一起，妈妈放心。”

    挂完电话，靳如歌觉得，小儿子是真的长大了，她心里某一个地方满满的，暖暖的。

    傍晚，方言说，钱已经都挨个打回他们的账户了，于是，靳如歌冷着脸挨个给家里人打电话，把给凌冽打钱的人都训了一顿。尽管面上是冷的，但是她心里是暖的，她知道大家都是精诚团结的。

    *

    这些天，德光岛警戒很严，大街上经常可以见到军警持枪坐着摩托车巡逻着。

    上次发生命案的小巷子已经被封了，而案犯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更让警方恼火的是，这里靠近红木林，地处偏僻，所以街头巷尾没有安装摄像头，悬赏的通告已经挂了一个礼拜，因为凶手持枪，所以德光岛政府的悬赏金额很高，却从没有人打过报警电话，或者上门提供有利线索。

    警方的人探查死者的身份，也是一查无果，甚至在指纹库里找不到他们所有的指纹。

    这件事情，眼看就要成为悬案了——或者，会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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