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哭的差不多了,终于平息下来,红肿着眼眶静静地看着凌予,那柔软纯净的小眼神,让他的心一下下地被牵引牵般地着的疼起来。
他拥着她躺下睡好,抱她在自己的胸口,一边用大手轻轻地拍着,一边柔声安慰着哄着,一边看电视。
靳如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门见山地问道忽然说:“予,其实,除了慕希宸,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过去的三年里为我付出了很多。今晚慕希宸知道了,就等于那个男人也知道了,我等于一下子,伤害了两个真心实意对我好的人。”
凌予拍了拍她的肩,柔声安慰着:“你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这么不同一般,油画也画的这么好,有追求者是很正常的。如歌,感情的事情不能够勉强的,如果在这段时间里,你受到他们的照顾颇多,那么我们可以用别的方式去回报他们,你要相信你男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带着一颗歉疚的心,一直这样下去的。”
尤其是,他也绝对,他不可能让这些人以这样的方式,留在靳如歌的心上。
靳如歌轻轻叹了口气,淡淡地说:“还有个人是我老师的儿子,我在法国就住在我老师家里,一住就是三年。予,其实你也认识的,就是丹尼尔,上次溜冰的时候,给我画画的外国年轻人,我去法国的第一天,就遇上他了,他跟我都是巴黎美术学院的学生。”
凌予蹙了一下眉,这样看来,这个丹尼尔似乎比慕希宸更难搞。
他们是一个屋檐下住了三年的感情,丹尼尔还是在再中国的时候就对靳如歌一见钟情的。
凌予听了这些,心上确实不是很好受,嘴里却轻描淡写地回复道:“我知道了,如歌,别想太多,我们总要结婚,总要给小祈归一个完整的家庭的。而他们也总要遇见他们生命里那个对的人的,是不是?”
“嗯。”靳如歌点头:“我也希望他们都可以获得幸福。”
电视里的画面一下下闪过,但是谁也没有用心看,暖暖的光晕下,小祈归早已进入梦乡,而年轻的男女相互拥抱在一起,亲密不可分,画面是如此的温馨静谧。
然而此时,凌予心里只觉得,靳如歌仿佛还有别的事情瞒着他。
因为有两个男人喜欢她,照顾她,在他的角度听起来尽管不舒服,可是绝对造不成什么他有可能会生气,会不能原谅她的后果。
细细回味着靳如歌这次回来的种种异样之处,凌予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怪怪的,怎么才能让这丫头开口呢?
凌予陷入了疑惑,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丝丝挫败感,仿佛觉得有对抗的力量,但是却完全不明所以。
靳如歌安稳地躺在凌予的怀里,她只觉得眼前这一切看起来、回想起来都很不真实,在过去的三年里,她真的从来没想到过自己和凌予还会再遇见,更是却没想到不想遇见后居然还会有这样的惊喜。
凭着内心深处长久以来对凌予的信任,就算三天之期还没到,但是她已经完全相信了凌予说的每一句话。
人生真是有太多不可预测的事情,兜兜转转,反反复复,尽管辗转的过程遍体鳞伤、意外连连,不过她不在乎,她都可以云淡风轻、淡然面对,只要还能回到最初相爱时候的样子,她便满足。人生若只如初见嘛。
享受着眼前的甜蜜安稳,靳如歌不禁贪心起来,要是小天凌此刻也在,那该多好,一张床上四个穿着机器猫睡衣的人,一起睡觉,一起玩闹,一起依偎着彼此,那多壮观!
“呵呵。”一想到那样滑稽的画面,靳如歌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耳畔清甜的笑声将凌予的烦恼瞬间吹散,他抬手婆娑着她细滑的脸颊:“怎么了,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心下却说:这丫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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