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便装,然后踩着凉鞋就兴冲冲地往楼下跑,她要赶紧买瓶冰汽水解渴降温,而且距离她跟凌予在荷塘月色下幽会的时间,也只剩下十分钟了。
只是,当她美滋滋冲到楼下的时候,大厅里的一个大值日忽然上来叫住她,拉着她到一边小声问:“有个叫苏丽的军医来给了你一千块钱,放你柜子里了,你看见没?”
靳如歌一愣,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军医?苏丽?我柜子里的钱是她给的?”
大值日一听,瞬间放心地笑了:“原来你看见啦,你看见好了。没事了,去吧!”
说完,大值日就跑回去值班了。
这一下,靳如歌不能淡定了,她还以为是孙浩然呢!
果断地跑回寝室去,她打开柜子取出那一千块钱,塞在口袋里,然后冲上食堂门口的小卖部买了瓶汽水,就直接去找凌予了。
夜风微凉,月色怡人。
凌予靠在小花坛边上已经等了一小会儿了。
见她来了,他笑笑伸出手,牵过她的,然后两人按照惯例,一起披着漫天的星光往荷塘边走过去。
憋了一会儿,靳如歌终于忍不住了,问出了口:“予,你跟苏丽,你们这几天……真的没有什么吧?”
凌予一愣,温柔地笑笑说:“没有啊,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真的再也没见过她啊。”
靳如歌蹙着眉,心里隐隐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
走到僻静处,凌予将她打横抱在怀里,然后踏上铺满青石的羊肠小道,柔声问道:“怎么了,怎么忽然就想起她了?”
靳如歌叹气:“今天晚上洗完澡回来,我发现我柜子里多了一千块钱,我原来以为是孙浩然给我的,但是下楼的时候,大值日告诉我,一个叫苏丽的军医在我柜子里放了一千块钱。我就在想,她干嘛要给我钱啊,这不是太奇怪了?”
凌予似乎也是在思考,没有说话。
很快,到了池塘边上,他把她放下,然后撩开她的刘海仔细看她。这似乎是他们每次见面的习惯,她也发现,凌予特别喜欢看她。
看了一会儿,他说:“没关系,我明天帮你还给她吧,这事儿交给我处理好了。”
靳如歌把钱从口袋掏出来,想了想,又塞了回去,表情严肃道:“不要!我终于知道她给我钱的目的了!”
“什么?”凌予的目光表示也很好奇。
靳如歌一脸肯定道:“一定是她故意的,故意让我觉得奇怪,因为你一直不理她,所以她就想了这么个方法骗你去还钱,目的是想要见到你!所以,如果你去还钱,她就达到目的了!”
凌予扶了扶额,对于她的推论不置可否:“那你打算怎么办?”
靳如歌白了他一眼:“女人的事情女人自己解决!我去还钱,顺便告诉她,让她别再这么无聊了!”
“呵呵。”凌予笑了,似乎对于靳如歌的想法不是很赞同,就在她要生气的时候,他忽然认真地问她:“你柜子里没有丢什么东西么?只是单纯地多了钱?”
月光下,靳如歌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从凌予的角度看过去,格外楚楚动人。
她记得她一回寝室就是要开柜子喝汽水的,床上她根本没去,甚至没碰过,只是柜子里的汽水吸管不见了。
疑惑渐深:“我的吸管,就插在瓶子里的,汽水喝了一半,洗个澡回去,就不见了。”
“吸管么?”凌予淡淡呢喃着,难得地蹙起了眉。
看他忽然这般沉默了,靳如歌不悦地摇着他的手臂使劲晃:“不许想她!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可是你晚上一来就想别的女人!”
他笑了,有些无奈地搂住她的小腰肢:“她怎么能跟你比,要不是你今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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