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身子重心往边上一倒,重重地躺在我身边。
我一边狼狈地整理被他扯乱的衣服,一边坐起下床。
许亚非再次拉住我的手,“小鱼,对不起!”
我没回答。
他又说,“小鱼,你先别走,我们冷静地说说话,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刚才是我不对。”
我没有强硬地坚持离开。
虽然说他今天的行为让我有些失望,但是我不会因为这一件事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我只能当他是酒后失去了理智。我仍然愿意相信他是一个正人君子。
“给于倩打个电话吧,她刚才那么冲动地跑出去,我担心她会出事。”我说。
许亚非望着天花板,轻轻摇头。
“她不是一般的脆弱女人,她不会有事的。”
可我还是不放心,犹豫再三,我还是拿出手机来给于倩拨打电话。
我以为她不会接的,没想到她很快就接到。
“于倩……”
“沈瑜,我没事,对了,我买的东西是用来做早餐的,你们,你们自己安排。”
尽管于倩故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明朗,可我还是听出了哭过后的鼻音。
“我……”
此刻,我什么解释都抵不过眼见为实。
“我在开车,就这样先挂了。”
电话里很快传来挂断的嘟嘟声。
在我打电话的时候,许亚非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去了洗手间。
这会儿,他又摇摇晃晃地出来了,走到床边往床上一倒。
他的脸上都是水,胸口的衬衣也打湿了,应该是用冷水洗过脸了。
看到床上那几颗被他扯掉的扣子,我抓在手里,起身说,“我先回去了。”
跑到门口,我听见许亚非的声音在我身后说,“小鱼,对不起。”
这会儿的他已经很平静了。
我顿了一下,随后更快地跑出了他的房间,直到跑回自己的屋里,关上门,我才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平息过后,我走到书桌边,打开抽屉,那里面放着从前我妈用过的针线盒。
穿好针线,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准备把扣子缝上。
“沈瑜姐,你怎么了?”
伍小童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吓了一跳,同时也扎到了手。
我捏住被扎痛的手指,很有种做了亏心事被发现的那种心悸。
“我的扣子掉了,所以缝一缝。”我说。
伍小童“哦”了一声,“那你缝好早些睡吧。”
缝好扣子,我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嘴唇上被许亚非肆虐过的疼痛仿佛还很清晰。
我摸着嘴唇,心里觉得很对不起薛度云。
而且,这一刻我竟然疯狂地想他,想他,想他!
拿出手机来,我给薛度云发了个短信,只有三个字。
“我想你!”
这么晚了,他酒局应该散了吧?或许他已经睡觉了?
没想到他很快就回了。
“我也想你,我马上到你楼下了。”
我一下子爬起来,飞奔下楼。
这时我的心情正犹如恋爱中的女人不顾一切地奔向爱人。
奔出单元楼,便隐约见到一个挺拔的人影正朝着弄堂里走来,他手里夹着的那只烟随着风一明一灭。
我二话不说就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被我撞得往后退了一步,似是有被我的热情吓到了。
我很紧地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抱住我,低头轻笑着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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