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怀疑,人是不是不在这里?
可是,好不容易追踪到盛炎庭,他不可能放弃这里。怎么说也得将这个人带走,即便用非正当手段!
警方开始在院子里搜查。喧嚣声,犬吠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院子。
盛炎庭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们慢慢搜,我先去睡会儿。”
凌菲迷迷糊糊,感觉外面动静很大,就是脑子有些不清醒,想不出是怎么回事。
直到一只冰凉的手摸上她的额头,她才察觉到房里有人。一个激灵,脑子也清醒了大半。
睁开眼,对上盛炎庭蕴含着怒意的眸子,她的心咯噔一下,直觉自己完了。
“怎么回事?”
他收回手,语气冰冷。
这个问题,究竟是问她怎么逃跑,还是问她怎么会发烧?凌菲避重就轻地回答:“洗澡泡太久受凉了。”
盛炎庭一脸复杂地看着她,几乎是咬着牙说:“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现在警察找来了,你满意了?”
警察来了?凌菲半天回不过神。听他这么一说,才注意到楼下隐隐传来狗叫声。
可她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些警察来了和她逃跑什么关系?又不是她叫来的。
盛炎庭看她一副委屈的模样,也知道将警察到来之事扣在她头上有些牵强,可他就是愤怒。如果不是因为她逃跑,他怎么会赶回来?又怎么会暴露行踪?
现在想来,都城白虎堂会受到攻击,只怕也是他们设下的一条计策。穆德凯将声势弄得那么大,不就是为了让他回去吗?
等他回去暴露了行踪,他们自然就跟着到这里来了。
真是好计策!是他疏忽了。
这时,门外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他知道搜查的人上来了,他该做决定了。
盛炎庭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插在衣兜里的一只手动了一下,碰到藏在里面的一把枪。
是劫持人质和警方对抗还是……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他就放弃了。这里不是都城,和警方对抗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记得,我们还是合作伙伴。”他突然开口,几分命令,几分恳求。
凌菲烧得厉害,迟钝地觉得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有些怪。在门外的人推门而入的瞬间又听到他说:“你婆婆的事你会感兴趣的。”
她还在怪他为什么和她说这些,就看到门口的那道熟悉的身影。
日思夜想的人,突然间出现在眼前,凌菲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她呆滞着,眨了眨眼,接着就看见容靳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盛炎庭识趣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相拥的两人。
“阿靳……”她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这阵子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容靳恨不得将她搂进骨髓。这半个多月,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一直担心她遭到不测。即便理智告诉他她不会有危险,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依他的脾气,那些得罪过她的人,都恨不得统统除掉,可是,他不能拿她和母亲的性命冒险,这才隐忍着。
现在好了,她回到他身边,他的心踏实了许多。
容靳抱了许久,仍觉不够,松开她,改为掌着她的后脑勺吻她。炙热,急躁,霸道,将他这阵子的思念尽数传递给她。
凌菲瞬间着了火,攀着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两人都像落水濒死的人忽然抓住了救命的木头,拼命想从对方身上汲取安全感。
缠绵许久,容靳才发觉她的身上发烫,连忙放开她,迷雾般的眼眸盯着她绯红的脸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你怎么发烧了?”
“受凉了。”她低下头,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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