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晴抿了唇，望着他纠结的眼睛。

    他的脸讳莫如深，低头注视着她，道：“你只能是我的，从现在起，忘记以前，只有我和你。知道吗？”

    他的语气也是命令式的口吻。

    顾天晴瞪大眼睛，目光里都是复杂。

    “你，真的可以不介意？”

    “我介意，我也更介意你不跟我在一起，我想要你一辈子的要，比起这个，那些都不重要了，我特么不活两辈子，我只要这一辈子。”荣膺自然是痛苦的。

    大概，没有男人不痛苦吧。

    只要走心了就会痛苦，走肾的，没有情意，自然也就没有痛苦。

    “真的要做吗？”她又开口。

    他点头。

    “我好几个月没有女人了，我特么最近几年，也只有你而已。”他不想这样说，可是事实如此。

    他这几年没有女人？

    那么，就是那几年了？

    顾天晴抿了抿唇，“我脏了，你不介意？”

    “说了不要再提，你怎么还提？”荣膺很不客气的道。

    顾天晴盯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笑，道：“如果我说，我只有你，从始至终只有你，你会信吗？”

    荣膺一怔，眼睛不由得瞠大。

    “你说什么？”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错愕望着眼前的女人，瞪大眼睛，那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顾天晴望着他，眼中氤氲出潮湿的雾气，却又倔强的不肯滴落。

    她看着荣膺，看着他的俊脸，这张在她脑海里魂牵梦萦了多少年的俊脸。

    她爱他。

    无论承认与否，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他爱这个男人，无法改变。

    两个人面对面很久，他才不敢置信的再度开口，声音沙哑，几乎失声：“再说一遍？”

    顾天晴一字一句道：“我跟纪微寒没有过亲密的关系，我只是为了气你，我只是心里失衡，气你有过别的女人，而我一张白纸，为你生了儿子，为你吃尽了苦头，却还依然对你无法释怀。”

    荣膺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疼痛，看着这个女人，他满是歉意：“天晴对不起”

    “你不用对不起，我现在只想尊重自己的内心，遵从我的心里所想，我还想跟你在一起。我这辈子没想过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我只是，只是心里不甘心，只是虚伪，虚荣，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

    “是我不好。”荣膺柔声道：“我如果足够好，你也不会如此辛苦，是我的错。”

    两个人面对面。

    他的眼中溢出来惊喜，男人骨子里的略根性要求他们对自己女人是不是只属于自己非常在意。

    他们骨子里的虚荣心在作祟。

    他们自己做不到，可却想自己的女人做到，干干净净。

    荣膺是开心的。

    “真的吗？”他再度问道。

    “别问了。”顾天晴道：“当然是真的了。”

    看习惯了他一再的冷情，现在，看到他这样为了她吃醋，难过，发疯，她心里是满足的。

    也许，她想要的，只是这个男人的内心，想要他为了自己疯狂。

    “天晴。”荣膺抱紧了她，忽然低头，落在了她的唇上。

    稍微一个怔忪，顾天晴没有在犹豫。

    重新开始吧。

    她不想再较劲了，不想跟自己再辛苦的挣扎了，也许许如歌说的对，女人，是需要主动一点点。

    为了爱情。

    义无反顾吧。

    辗转了一会儿，荣膺稍微放开了天晴一点点，低头注视着她。

    两个人的眼中都是百般复杂，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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