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顾成勋凉凉的开口:“看你如此理智的样子,怎么还做出跳车这种不理智的事情来呢?”
如歌被堵得一怔,脸色有点红,有点白,有点恼怒,嘴硬的开口:“顾先生这话说的有点奇怪了,谁还没有一点点糊涂的时候?被逼急了,头脑一热,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也正常的很。”
“是吗?”他还是那样的语气,很损的样子:“那你脸红什么?这人呢,偶尔失去理智做出一点失去理智的事情是很正常,可是有些时候,有人总是喜欢口齿牙硬,那才是真的让人觉得搞笑。口是心非,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许如歌。”
如歌被他说的脸上更是挂不住,心中也是难受的很,忍不住反唇相讥:“那顾先生食言而肥也很搞笑,说好了不再见面,见面当陌生人,顾先生自己跑到我的病房来冷嘲热讽,我倒是想问问您了,口是心非的人到底是谁?”
顾成勋被许如歌给堵得一愣。
如歌望向他,眼底都是怒意和鄙夷。
这个女人居然敢对自己露出如此的眼神,她敢鄙夷自己。
顾成勋眉头紧皱,眸子里也腾出火焰,几欲燃烧。
如歌冷眼瞧着他,也没有退缩。
她是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又跑来做什么,他说好的话,怎么这样来了,如歌真的怕他变卦了再纠缠自己。
她现在虽然反唇相讥不害怕,可是整颗心还是狂跳着心虚不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敏感的神经让她不得不紧绷着。
“许如歌。”顾成勋低吼道。
如歌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跳车的时候怎么没有摔死你!”他怒斥道。
如歌一怔,他这么恶毒。
她注视着顾成勋,大大的的眼睛里晕染出一丝的绝望和悲悯,五味杂陈。
他居然想要她死掉!
如歌瑟缩了一下,眼底溢出一抹潮湿的雾气开口的语气却是无比冰冷:“老天不收我,大概是不想我这么快死了。顾先生恐怕不能如愿了。”
她别过脸去,心里想着他这么想要自己死掉,大概是因为自己就是她找的一个工具和替身,是他生命里的污点,这个污点死掉了,对来说就是没有了。
对,就是这样子吧。
如歌悲悯的想着,自己居然被人当成了工具,现在连工具都觉得是累赘希望这个工具消失掉。
她自嘲一笑眼底的雾气更浓,却没有流出来。
看如歌如此,顾成勋一怔,眉头一皱,不悦的开口:“什么我不能如愿了?你这种蠢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当然是有爱心人的付出捐赠了,才会有我们这种人光明。”她自幼被抛弃,进了福利院,院长陈妈妈一直照顾她,福利院的人都很有爱心,也有好的成功人士去捐赠,她才活到了现在,自食其力。
他再度愣住,他说一句话,她就反驳一句,这么精神干嘛跳车?
顾成勋忍不住反驳:“你这么精神,在穆丰南那里怎么不精神?”
如歌被堵得抿了抿唇,声音里没有了起伏冷冷地:“那是我的事情,顾先生,你热闹看过了,也生气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被下了逐客令。
顾成勋眉梢一拧,“你这个女人,你是不是习惯了这样,非得让我说出更难听的话?”
“你还想再说出多难听的话?”如歌反驳,他都可以诅咒她死了呢,他还想怎样?
“该死的,你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来?”
“对不起。”如歌冷冷地道:“对于一个诅咒我死掉的人,我无法虚伪的祝福他,想听好听的去找别人说。没人要求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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