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完全呆住，这是什么意思？

    刘美慧叹了口气，“可就算这样，她就是一个好人吗？她敢背叛和如歌的友谊，勾搭好朋友的老公，就不是一个好女人。”

    “妈，那是你对小怜有偏见。”穆丰南为丁小怜辩解：“我也不瞒你，没有丁小怜，我现在一定还跟更多的女人纠缠不清呢，从某种意义上讲，你应该感谢她。”

    “我没办法感谢一个小三，在我眼里，她就是下作的女人。”刘美慧言辞激烈：“如歌多好的孩子，你非要这样欺负她，你就不能低下头去，求求如歌吗？”

    “妈，拉倒吧，许如歌更下作。”穆丰南的语气里都是轻蔑，充满了羞辱：“许如歌是最下作的。”

    “闭嘴。”刘美慧怒斥道：“你再这样说，妈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妈，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喜欢许如歌？”

    刘美慧良久都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道：“如歌是一个非常不容易的孩子，她无父无母，在福利院长大，还能每年逢年过节，大大小小节日记得福利院的院长，阿姨，伯伯们，她懂得感恩，是一个有良心的孩子。”

    穆丰南沉默了。

    而外面，许如歌无意中听到婆婆在维护自己，心中更加的酸楚，她的手捂在唇边，眼底氤氲出潮湿的雾气。

    “你不要学你爸爸那一套龌蹉的做生意理论，那些永远都不会长久，妈一再告诉你，做人要堂堂正正的，你良心不正，生意做得再大都守不住。你爸不听，你也被他带入歧途。儿子啊，当初你爸爸算计了如歌你也是点头的，如今结婚了又怨怪人家，你这良心哪里去了？难道你们这些年的感情都是做戏吗？”

    “妈，您别说了！”穆丰南忽然喊了起来。

    “我不说，别人谁说你？你跟如歌自由恋爱，妈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一旦决定了，就得负责到底，你自己的选择，如今你不想负责任还要拖着如歌，你没有一点感激之情，却还处处为难如歌冷落她，背叛她，妈也是女人，妈知道女人的心情，你对不起她，却还要她一再为你付出，你就不怕你弄崩了，她的心死了凉了再也回不到你这里来了吗？”

    “妈，你不要说了，我就是难受，我就是无法接受，就是因为喜欢她，爱她，所以才不能接受她跟顾成勋那样。开始是我的错，可是现在呢？现在她跟顾成勋也不清楚，她就是个下作的女人，不值得我去原谅。”

    “啪——”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那是刘美慧打过去的，一巴掌打在了穆丰南的脸上，清晰的一个巴掌印儿。

    “妈，你打我？”穆丰南错愕。

    “要是能打醒你的话，我不介意再打你一巴掌。”

    “妈，你搞清楚，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吗？”穆丰南怒吼。

    “怎么来不及？”

    “来得及什么？你昨晚上算计我给我下药要我跟许如歌圆房，我告诉你，这些年，我就我就一个手指头没有碰她一下。一次都没有，我们两个从来没有睡过。”

    刘美慧错愕，呆呆的看着儿子：“一次都没有？”

    “没有，从来没有，恋爱的时候她矜持，不让我碰，我也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后来发生那件事”

    “你们居然”刘美慧完全无法相信，儿子和儿媳妇居然一次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婚姻，简直是糟糕透顶。

    她原本知道他们很糟糕，却没想到这么糟糕。

    “妈，昨晚上她要是不报警，没准我真的失去理智跟她睡了，可是她报了警，她的心早就不在我这里了。你还不明白吗？即使现在我乐意了，她也不乐意了。”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刘美慧恨铁不成钢的叹息：“怎么就到了这样一步天地呢？”

    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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