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安什么心，倒是你，这样在这里打我，到底安的什么心？你想要掩饰什么？”许如歌冷声的反问。

    穆正元打自己无非就是怕自己把他在酒店跟女人偷晴的事情告诉婆婆。

    “你还嘴硬，你自己不安分，活该被打。”说着，穆正元又扬起手甩过来一个耳光。

    “住手！”叶晨瑞一把截获住他的手：“穆先生，你这打人还上瘾了，在警局就动手？信不信如果再来一点，你就被拘留了。”

    穆正元气的浑身直哆嗦。

    叶晨瑞松开他的手，把许如歌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如歌被穆正元打了，很是憋火。

    她抚了下自己的脸，一抬头对上婆婆担心的眸子，顿时一僵。

    “如歌，都是妈不好，害得你这样”

    许如歌：“……”

    刘美慧立刻扭头扯住穆正元，低吼道：“你再敢打如歌，我跟你没完。”

    穆正元一愣，甩了下手：“她欠打。”

    “你闭嘴。”刘美慧低叱。

    看到此情此景，如歌心里更酸楚，到底不愿意婆婆太难受，她不想追究了。

    转过头去，如歌对叶晨瑞道：“叶警官，我录完口供还要去上课，没时间耽误，请你快点。”

    “好，马上。”叶晨瑞立刻通知人来做口供。

    很快，口供完成，如歌要走。

    刘美慧追着出来，在警局外面拉着如歌的手道：“如歌“

    如歌被拉住，只能停下来。

    刘美慧的手轻轻地抚了下她的脸：“疼吗？”

    如歌心里一痛，怎么不痛？

    昨天挨了穆丰南一个耳光，今天是穆正元的耳光，她大概有耳光瘾了，总是被人打脸。

    如歌拉下来刘美慧的手，道：“妈，我还有课，要先走。”

    “如歌，就几分钟，妈很惭愧，对你愧疚的很，都是我一时糊涂，这事跟丰南没有关系。”刘美慧解释道。

    “我知道跟穆丰南没有关系。”如歌轻笑了一下，十分自嘲：“他要是清醒，也不愿意碰我一下，我都清楚。”

    刘美慧又何尝不知道，穆丰南就是这样，那是她的儿子，她自然知道，要是有别的方法，她也不会给儿子儿媳下药啊。

    如歌自嘲的笑了笑，笑容更落寞，心知肚明的事情，也只有婆婆才会如此纠结吧。

    她和穆丰南再无可能。

    “如歌啊，你，你跟丰南为什么昨晚上不在一起，这是妈好不容易想到的办法啊？”刘美慧看向如歌，她认为男人只要睡过了，就会忘却前面的心结。

    “妈，强扭的瓜不甜。”如歌也很无奈。

    “是你心里有了别人，觉得丰南不好了吗？”刘美慧终于还是问了起来。

    许如歌一僵，难以置信的看向婆婆，摇头：“我心里没有别人，只是，我心里也没有穆丰南了，这些年，真的太累了，精疲力尽。”

    “可是，你答应妈跟丰南三个月不离婚啊。你却搬走了，这让妈很难过啊。”刘美慧知道如歌搬走之后，心里一下子就没底了，如歌已经不在她可以控制的范围以内了。

    “妈，我比您难过，您为了叫我跟穆丰南在一起，不惜给我们下药，您这样我要是追究的话，您触犯法律了，知道吗？”

    “如歌”刘美慧哀戚戚的看着她：“我这心里真难受。”

    “妈，我比您难受。”如歌没有继续退让，言辞平静，却坚定：“都是女人，您别这样在要求我了好吗？”

    她不忍伤害刘美慧，可是自己的退让如果一再成为婆婆要求自己，没有尺度没有分寸，可以恣意妄为的行任何事的话，她真的无法在退让了。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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