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殷府,少说多听,不许对殷雨若有任何的敌意,也不许有任何的冷漠,相反要热情,要亲切!”
杜子淳揉着额头,缓缓的说着。
杜鹃不可思议的看着杜子淳,张口欲言。但是,海棠及时拉着她,并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是!”
“不光你们,就连随行的护卫也是如此,平日里你们私下嚼舌头,我可以不计较,但是殷雨若可不一样,就更别提殷太尉了”
杜子淳虽然淡淡的说着,但是听在海棠和杜鹃的耳朵里,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一股寒意。
就连在外面驾车的毛驴也愣住了。
“公子,我们没有”
海棠开口想要解释,杜子淳一摆手又说道
“传令下去!”
海棠犹豫一番,最终还是下车吩咐。
“京师不比漳州,在这里的一言一行稍有差池,牵连的可不是我一人的头颅,还有你们!”
杜子淳依旧闭眼絮絮叨叨。
杜鹃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满脸的认真和谨慎!
良久,车厢内静悄悄的一片,海棠不知何时钻进了马车,静静的烧炭,沏茶!
忽然间,一群“吚吚哑哑”的杂声传进了杜子淳的耳旁。
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外面原本黑暗寂静,现在变的灯火通红,杂乱吵闹。
“公子,看!唱戏的。”
杜鹃掀开车窗,好奇的大惊小叫着。完全忘了刚刚自己对她说的话。
“哇,人好多啊!”
“哇,你看那边还有个戏班子呢!”
被杜鹃说的心痒痒,杜子淳也掀开车帘。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停雪,道路两旁挂满大红灯笼,照的的白雪红灿灿的。
黑压压的人群将前方的道路给堵住,一群人对着戏台子上的名角儿大声的呼好,甚至不断有阔公子的打赏。
戏台相距没有多远,又是一个戏台,一个接一个的分布在道路两侧,显得气派万千,大气磅礴。
天很冷,但是显然冷气阻挡不住观众的热情。七旬的老头坐在板凳上认真的看着大戏,中年妇女边磕瓜子边看戏,不时还交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个顽童调皮的穿梭在人群中,你追我赶!
“公子,前面就是殷府了。”
福伯趁机钻进了杜子淳的马车。
杜子淳眼睛放在了戏台上那个吚吚哑哑的大白脸身上,喃喃自语道
“很多人应该等着看我的好戏吧!也该我登场了!”
“唉!”
福伯听了,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摇头。
殷府大门口,比想象中的还气派,进进出出的下人,熙熙攘攘。门口想觐见太尉的众多官僚,排了一条不知尽头的队伍,纵然天色已晚,但是殷府门口灯火辉煌,几个守门的下人,张牙舞爪的吆喝指挥着排队的那些官员。
“你,排好点队!”
“你,别交头接耳的!”
声色俱厉,嚣张跋扈。宰相门口七品官,此时在这里演绎的玲离尽致。
福伯此时也早早的下车,刚一下车,就听见排队的那些官员不满恩声音。
“喂,快去排队去!”
“就是,就是总得来个先来后到!”
“下官从三日前,已经在此排队等候,三日不眠不休,只为见太尉一面。你这老货,休想投机取巧!”
福伯对此毫不介意,反而冲那年轻的门子,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两碎银子,轻轻塞进他手里。
那年轻的门子趾高气扬的用手轻轻掂掂了银子的重量,可是随即一挥手,就将银子摔在地上,紧接着就庞然发怒
“你这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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