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在殷府遇见那拓别原和段永言后,又该如何?”
杜子淳几根手指拍打着茶桌,眼睛紧紧的盯着福伯。
“可是,少夫人是什么人,老奴最清楚不过了,她心里可是满满的都是装着少爷您啊!”
“我每次进京,少夫人总让我给您带一堆的衣服和食物”
福伯话还没说完,杜子淳就打断了他的话。
“福伯,那是以前,你都多久没见过她了?现在的殷雨若早就变了”
杜子淳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
“她与我夫妻一场,我岂能不了解她。她出身豪门,爱慕权贵,虽然身为女儿身,但也有着凌云志!”
“有几次,她都跟我说过,不想屈居于闽南,想回京师!”
杜子淳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
“而我的性子,你们还是了解的,生性慵懒散漫,不喜朝堂之事,与她是两种人!”
福伯越听越着急
“可是,公子”
杜子淳又打断了他的话
“拓别原贵为南楚十大猛将,又是殷太尉的义子,自幼与殷雨若青梅竹马长大?你能保他俩没事儿?”
“而且,大理小王子段永言之父定贤王手拥十万大军,你能保殷太尉没有想法?”
福伯听了杜子淳的话,反而冷静了许多,看向杜子淳的眼神中充满了很多疑惑
“公子未免想的也太多了吧!”
杜子淳靠在马车上,闭上了眼睛,悠悠然斩钉截铁的说道
“殷雨若不是我杜子淳所能驾驭的,福伯,你记住从今以后,殷雨若与我杜府再无任何瓜葛!”
这番话说的干脆利索,毫无回转的余地。
让一旁的海棠和杜鹃面面相觑,福伯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既然公子心意已决,我也无话可说。”
海棠这时趁机插嘴道
“福伯,瞧您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们家少爷有多绝情似的!”
杜鹃也立马附和道
“就是,就是,若不是那殷雨若生性放荡,处处留情,怎会有如此风言风语?空穴不来风,她殷雨若能做的出来,就休怪我们家少爷无情!”
海棠又说道
“就算少爷念旧能留她,但是杜世门风岂能容她?败坏杜家门风,让少爷颜面无存,若非她是太尉亲女,否则,早把她浸猪笼了!”
说话间,忽然毛驴在外面高喊道
“少爷,京师到了!”
杜子淳掀开车帘,只见一座宏伟气派非凡的古城墙座立在眼前,城门楼上,不断的有身着甲胄的士兵巡逻。城门口处,纵然万里飘雪,依旧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福伯一听到了金陵城,率先下车,然后去打点城门口的士兵。
海棠和杜鹃兴奋的朝帘外望去,东看看,西瞅瞅,一副好奇的样子。
“终于到了”
海棠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路走来,她们两个洗衣做饭,收拾房间,没少遭罪。
“是啊!终于到了!”
杜鹃也松了一口气。
临近年关,进城的,出城的人非常多,没有多大的一个门口,顿时被堵的里三层,外三层。
“现在什么时辰了?”
杜子淳看着她俩如负重释的样子,心中万分的好笑。
杜鹃回头看了下身边的漏斗,然后回答道
“现在应该刚刚未时。”
杜子淳冲车外的毛驴喊道
“毛驴,通知所有人,一会儿进城,我请各位吃好吃的!”
车外的毛驴一听,顿时呼雀跃
“公子,您真是活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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