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於期看着荆轲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不住又碎碎念:“阿庆啊,你别老一副谁欠你钱似地样子好吗?今天是我生日,高兴点!请你们来吃饭怎么摆这么一副脸孔啊?”
“於期,我真的笑不出来,对不起!”
荆轲苦笑了一下,他现在心如死灰,想要他真的快乐起来,除非再回到从前,那个和若霜,素素无忧无虑在草原上的日子。
如果真的能回去,他就是少活三十年,都值得。
“於期,你看,你生日也没有什么送给你,我击筑给你听?”
高渐离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他痴迷于音律,对其他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所以,荆轲和樊於期的痛楚,他是体会不到。
“算了吧,天天听你击筑,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樊於期摇摇头,一脸惆怅。
小二很快就把肉食放在了桌上,“客官,请慢用!”
正在几人吃的很开心的时候,楼上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掌柜的,给我送点热水上来!”
“好嘞!”小二高声答应道。
听着这声音好耳熟,荆轲抬起头,看到了楼上一个白头发的女子的背影,他摇摇头,又开始吃馒头,喝酒。
“阿庆,我刚才怎么好像听得是霜儿的声音啊?”樊於期有些吃惊的道。
“怎么可能啊,是个白发女子!”
“是啊,天底下声音相向的人很多,於期,你是幻觉!”高渐离也道。
樊於期摇摇头,“可能真是幻觉吧,哎……一想起他们,我这心就疼得跟针扎似地!”
“少说几句把,於期!”高渐离努努嘴,示意樊於期。
樊於期转过头,看到荆轲又是一脸的悲戚,他再也不敢提霜儿了。三个人吃完饭,便又走出了客栈。
若霜躺在床上,心情非常郁闷。如果找不到荆轲和樊於期,怎么办呢?如果阻止不了这件事,怎么办呢?一切的一切,让若霜很是烦躁。
一晚上,她都睡不安稳,她梦到荆轲一脸的胡渣,憔悴得不得了。她又梦到了樊於期,头也没有了,脖子上冒着血,很是吓人。她还梦见了飘飘被大火烧的样子。
一连半个月,若霜都没有打听到荆轲和樊於期的下落,现在,整个。城,只剩下皇宫了她不能再等了。
晚上,若霜穿着夜行衣,来到了太子府。姬丹的府邸也很大,这还是白天问人才知道这地方的。太子府门口戒备森严,看来,这太子丹还是挺在乎他的小命的。
若霜来到侧院,从围墙翻身上去。刚跳下围墙,便听到一阵狗叫声,顿时,很多侍卫便开始寻了过来。她连忙纵身飞上院墙,跳了出来。飞快的朝客栈跑去。
回到客栈,若霜还惊魂未定,尼玛,养那么多狗做什么啊。真是!一晚上,夜探不成功,若霜只好放弃了夜探的计划。
第二天,她找掌柜的买了很多牛肉,打包进了房间。洒了一些药粉在上面,伴均了。
晚上,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她又悄悄的来到了太子府,纵身上了院墙。把包袱里的牛肉全部洒在院子里,她打了一个响指,然后翻身出了院子,躲在围墙边。
听得一群狗跑过来,然后就无声无息了,她又纵身跳入院子,看到一地昏睡过去的狗狗,她轻轻的越过狗狗,径直朝太子寝宫跑去。
一路上,躲过了很多巡逻的禁卫军,还有一些小宫女。寻到太子寝宫,门口有两个宫女守着,若霜飞快的跑上去,瞬间点了两个人的穴位,两人顿时倒了下去。
在窗口听得房间里没有声音,若霜轻轻的推开房门,看到了一张大床上,睡着的太子丹。丫的居然是裸睡,他正抱着一个超大号枕头,在不停的梦语。
“仓漓,仓漓,本宫喜欢你……”梦语不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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