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宴殊径自上了楼,把自己关进了藏阴阳秘笈的小内室。
季伽南被堵在了外面,原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的雪上加霜了。
“妈妈怎么了?”
宴朗以为爸爸妈妈吵架了,于是朝季伽南问道。
季伽南也只是摇摇头。
他不清楚,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有关你妈师父的事儿,你了解多少?”
季伽南很想知道,宴殊的反常一定跟这个有关。
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她费劲千辛要找的刘家后人,如今终于找到了,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可她的反应却像是遭受到了打击。
宴朗盯着季伽南怀里抱着的盒子,皱眉反问。
“你想问什么?”
季伽南将今天发生的事儿从头到尾捋了一遍,然后问道。
“家里有没有他的照片?”
“没有。”
“你妈的阴阳术确定是跟她师父学的吗?”
“当然。”
季伽南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发现好多事都对应不上。
按理说,宴殊的师父应该是他的爷爷,可是印象中,爷爷根本就不会什么阴阳术,也从未跟他提过有宴殊这么一个徒弟。
而且,爷爷好像一直都是姓季,根本就不存在中途改姓这么一说。
看季伽南这么纠结,宴朗索性直接问道。
“今天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或许我知道妈妈为何会不高兴。”
季伽南闻言愣了几秒钟,然后将怀里的盒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打开。
“这个,认得吗?”
宴朗拿出来看了眼,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下册!哪找到的?”
季伽南盯着儿子,一字一顿道:“咱家祖传的。”
宴朗小眉头一蹙:“祖传?”
季伽南解释道:“你爷爷说,祖上其实姓刘。”
宴朗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你们就是妈妈一直在找的刘家后人!”
季伽南点头:“可以这么说。”
宴朗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
季伽南挑眉:“明白什么?我以为你妈妈会很开心,可是……”
他还记得,当初在看到刘扬的时候,她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怎么到了他这就耷拉下脸了。
宴朗尝试着跟季伽南解释,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给咽下去了。
“……有些事儿,我觉得还是妈妈亲自跟你说比较好,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季伽南有些心慌:“这么严重?”
宴朗耸耸肩:“我觉得不严重,不过妈妈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不是她,如果她要钻牛角尖,那问题可就大了。”
季伽南蹙眉:“就不能稍微透露一些内容给我?”
宴朗想了想,问道:“你对乱伦这件事怎么看。”
“乱伦?什么意思?”
季伽南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这个问题上了。
只要没有血缘关系,在他这里都不算乱伦。
宴朗投给季伽南一抹你自己去悟的眼神,然后晃了晃手里的阴阳术秘笈。
“我能不能借用几天。”
季伽南点头应允了,虽然父亲说祖上有训,不准后辈练习此秘笈,但宴朗自幼就已入门,应该可以学吧。
宴朗走了两步,突然回头。
“你跟我来。”
季伽南亦步亦趋地跟在宴朗身后,最后进了宴殊的书房。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宴朗看了眼墙上的字画,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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