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伽南话还没说完便直接被乔凝给打断了。
“我就是死了也不请她帮忙!她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谁知道她会不会趁机报复我!”
季伽南正想说什么,就又被乔凝接了话,她越说越激动,喊到最后声音都哑了。
“说不定,那小鬼就是她养的!她原本就有害我之心,又怎会真心帮我!”
季伽南就知道乔凝会是这种反应,若非没辙了,他也不愿意回头去求宴殊。
也因为这件事,乔凝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工作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守着。
集团上下也开始传言,说是他们董事长的小公子跟公司的大股东可能要好事将近了。
而乔凝只要跟在季伽南身边就不会头疼,一离开他,头疼病就犯了,所以,除了上洗手间的功夫,其余时间,乔凝俨然已经成了季伽南的贴身‘管家’。
还因为刚来的小助理多看了季伽南两眼便被她给辞退了,以至于下属跟季伽南汇报工作的时候都不敢有多余的表情。
季伽南好不容易等到赵启行的师父回国,结果对方却在因此受了伤,说是这次的邪祟太厉害,他镇压不住。
之后,季伽南又找过几个阴阳先生,他们来的时候都信誓旦旦,表现出十拿九稳的样子,离开时却都灰头土脸的直摇头。
季伽南思来想去,为了乔凝的安危,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向宴殊求助。
恰逢周末,宴朗也在家,门卫那边来电话的时候是宴朗接的,当听到来求见的人是季伽南时,他不假思索地直接脱口而出道:“不见。”
可刚说完,宴朗就又改了主意:“等等……你放他进来吧。”
宴殊正好下楼,见儿子挂上电话,随口问了句:“谁啊?”
宴朗看向妈妈,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蹦出:“季伽南。”
宴殊一怔,随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他……说什么了?”
宴朗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来,宴殊问话,他便如实回答了:“他现在就在别墅门口,想要见你。”
宴殊放缓脚步,心里正琢磨着见与不见的时候,门铃响了,然后她就听见儿子接着说道。
“我放他进来了。”
扶着栏杆的手微微一动,宴殊惊讶地看向儿子,这……可不是小朗的作风。
“你不是不希望我们再见面了吗?”
宴殊见儿子走到门口,直接摁了开门键,显示器中,镂空大门已徐徐打开,季伽南走了进来。
宴朗仿佛会读心术一般:“如果我不让他进门,你肯定会找时间偷偷去见他。”
尴尬,特别尴尬!
宴殊的心思被猜的透透的,在儿子面前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季伽南进来的时候,宴殊已经在茶室等着他了。
宴朗作为一个‘护花使者’自然是陪在宴殊的身旁,生怕宴殊会被季伽南给‘拐走了’似的。
季伽南脱了拖鞋,只穿着袜子踩在软软的地垫上,在宴殊的对面盘腿坐了下来。
宴殊并未抬头看他,而是旁若无人地继续煮着茶。
“找我什么事儿?”
宴殊将煮好的茶倒进了茶杯,然后端起其中一杯放到了季伽南的面前。
季伽南瞥了眼坐在宴殊身侧的‘护花使者’,意思不言而喻。
宴殊懂了,转头看向宴朗:“你上楼玩会儿。”
宴朗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从沙发上起了身,临走时还不忘使了点儿小坏,在季伽南的杯子里加了些料。
茶室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季伽南酝酿了很久,此刻却仍然有些难以启齿。
他单手端起茶杯,想要喝口茶来缓解一下此时颇为尴尬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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