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唔……”一推开门,陈楷便被狂风给吹的睁不开眼睛,随即而来的是阵阵的凉意,一阵可怕的念头浮上了陈楷的心头。陈楷当即就退回了自己的屋子。
“宋老怪。”陈楷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这个名字,只是他的意识在告诉他,可能是宋老怪要来寻仇了。看来自己,真的不能小瞧了,因为今天所见的两位师傅都告诉了他有劫数,所以他一定要万事小心。
房间外狂风呼啸着,玻璃又被那狂风给吹得噼里啪啦的作响,陈楷在心里默默的比对了一下宋老怪的可怕程度以及自己母亲的可怕程度,毅然决然的选择关上玻璃。在陈楷准备出门之前,他将自己刚刚放在桌上的小黑瓶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吱呀……”随着门的打开,宋老怪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子顶着狂风走了出来。弟弟的意识提醒他,此刻走在院中的,就是陈楷。
宋老怪的头飘了起来,向着陈楷所在的方向攻去,目标就是—陈楷的脖子。他要将陈楷的体内的鲜血吸干吸尽,这样才能一解他心头只恨。
“唔……”宋老怪眼睛突然像是被浇上了硫酸一样,传来了十分扎心的痛感,宋老怪拼命的想张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难道陈楷看到他了?不可能啊,他修的丝萝术,头颅是隐形的,杀人与无形,杀人于无声。那,那怎么眼睛像是被封住了一般?宋老怪有几分慌乱,但很快,他便让自己静了下来。他告诉自己,要用声音去判断陈楷的所在之处,然后一举咬上去,吸干他的鲜血。
随即,他便使风停了下来。果然,在风停下之后,他可以通过声音来判断陈楷所处的方位。待到一阵关窗声之后,宋老怪便朝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将嘴一张,要狠狠的扎入陈楷的身体。
“啊……”一阵致命的疼痛感传来,宋老怪咬到了陈楷脖子处所系着的红绳,碰到红绳的地方,统统化成了一摊血水。此时,本就怪异的宋老怪变得更加的怪异了,他失去了嘴唇的上半部,也失去了鼻子的一部分。
没想到陈楷居然有所防备!宋老怪惊了一惊,随即转念一想:他既是有所防备,那肯定知道些关于东南密宗的防备之法,晓得在脖子处防住我。但很多人对于此术,也仅仅是一知半解,因为可以下嘴的地方还有两处——一是右腿的小腿处,二是左手的手腕处。于是,宋老怪便凭着感觉朝着这两处狠狠咬去。
“啊——”
“啊——”
无声的喊叫在宋老怪的心中,他的脸似乎都成了一个窟窿。突然间,原本缠绕在陈楷身上红绳像是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将宋老怪的头颅紧紧的馋了起来,然后朝着不知名的方向飞去。
“嗯?”刚刚被沙子迷住眼睛的陈楷只是停下来揉了揉眼睛,便感到脖子上、手腕上以及大腿上所传来的轻松之感。
在他抬起头来观察情况时,看到只是三根红绳围成了一个球状物而飞走的情景。
“哎!你们回来啊!你们去哪?”陈楷朝着红绳飞走的方向大声叫着,“你们回来啊!我刚刚已经不小心把小黑瓶中的液体撒了,现在你们又走了!我怎么办啊!”
无论陈楷喊得多么大声,那三条红绳没有半点要转头的意思。陈楷有些生气,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盘算起刚刚发生的一回事来。
事情是这样的—陈楷将窗子和大门关上后,怪事便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起先是他将小黑瓶的盖子拧开,以防不时之需,后来不知怎地,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一般,便将那小黑瓶泼了出去。可奇怪的是,液体撒了出去,但是地上却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半点被打湿的迹象。
陈楷感到十分奇怪,随即心里也毛毛的,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结果那狂风又刮了起来,这次还将沙子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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