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蹙,嘴角抿起,看着关榆的表情有些不耐烦。
“怎么了?”雷慰夜把目光从她身上收回,低头去看关门,表情在瞬间变得柔和起来,“我听到你的声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关门知道他要说了自己爬到阳台上去拿气球,爸爸肯定也会像妈妈那样念叨自己,所以他紧紧闭着嘴巴摇摇头。
将手里的锅盖与锅铲放到了一旁,雷慰夜低头看到一眼那个才到自己膝盖处的小人,片刻后,他弯腰将他抱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跟你说过什么,男人不能撒谎,有什么事也绝对不对瞒着自己的亲人,知不知道。”
“知道!”他话音一落地的同时,关门立刻嗓门洪亮的说了一声,然后从他怀里溜下来,跑到阳台边上,仰着小脑袋说:“我的气球飞上去卡着了,我想要把它拿下来,可是我拿不到。”
雷慰夜笑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过去,来到关门身后,只要他一伸手,那个气球他就能轻松的拿下来,可是他却将关门抱了起来,把他放在了阳台上。
阳台上只有一排简单的铁栏杆,那种细小粗圆的钢铁,因为他的动作,关榆的一颗心蹦到了嗓子眼,她急急过去,刚开口说了个字“你……”就被雷慰夜扫过来的眼神给制住了。
那眼神极淡,平静的看着她,只是平静的,关榆愣住,接下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男人想要什么东西,都要自己伸手去拿,就算拿不到,等你到达一定的高度和实力总会将想要的东西拿到手。”雷慰夜站在关门后面,扶着他的腰,在他身后告诉他,“自己去拿,这是你想要的,那么你必须自己去拿。”
在很多年后,关门一直都记得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人,他的父亲,跟他说的这翻话。虽然他这个时候很小,更本听不懂雷慰夜话里含义,可是他觉得这样很好玩,就像电视里的人那样说的刺激。
气球被成功的拿了下来,关门很开心,只有四岁的小孩子撅着小小的屁股满屋子的跑,笑声一片。
雷慰夜看着他的身影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来,然后来到他面前,牵了他的手说:“不是说要吃面条,走吧,我给你弄好了,在锅里。”
“哇,谢谢爸爸。”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从关榆面前经过,仿佛忘记了她的存在,或者某人是故意当她不存在。
关榆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这么一个早上的功夫,这个小家伙就这么快认了他当爸爸?还叫的那么亲热?她都吃味了。
不愧是自己养大的儿子,关门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回身跑过来拉住了关榆的手,拖着她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妈妈,妈妈走,我们去吃饭,我的肚子饿死了。”
关门这样高兴活泼的样子却让关榆心里莫名的一酸,她能看出自己儿子今天的变化,他今天很高兴,高兴的兴奋,从她进来起,他就一直没有消停过,不论是动作还是嘴巴上。
小孩子很简单,心里高兴了,直接表现在身上与脸上,关门现在就是这样,手舞足蹈的样子来表示他心里的愉悦。
关榆被关门的左手牵着,眼看着他的另一只手就要去拉雷慰夜,这样象征着一家三口的动作让她心里莫名的一慌,稍微用了些力,关门就被她拉了回来,她将儿子掩到身后,摸着他的小脑袋瓜,轻声说:“跟叔叔再见,我们要回去了。”
叔叔?!
她话音一落,刚刚还春暖开花的房间瞬间变为冬至寒冰。
不动声色站在一边的雷慰夜听到这个两个字恨不掐死她。
“妈妈,他不是叔叔,他是爸爸。”关门眨巴着大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关榆,很认真的样子,“我看过爸爸的相片,所以我认得爸爸的样子。”说着,他从关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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