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儿子?”
林知语从未对任何人隐瞒过自己有个儿子,点点头:“州洲,快点叫叔叔。”
林州洲眨巴着眼睛,虽然好奇的盯着陆致宇看,但仍是乖乖的叫了一声:“叔叔好。”
陆致宇沉默的看着林州洲,片刻,忽然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林知语还来不及说什么感谢的话,男人就已经走到林州洲身边,陆致宇停下脚步,低下头,薄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林州洲挠了挠头:“妈咪,刚刚的叔叔是你的男朋友吗?”
林知语笑着将林州洲后背的书包取下来:“不是,只是妈咪的朋友。”
“有什么区别吗?”林州洲听得懵懵懂懂的。
林知语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于是用那句家长常说的话来搪塞:“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林州洲嘟唇,显然不太满意
第二天上班之前,林知语先去了一趟盛世。将支票交给程程,让程程转交给冯琳。
林知语还是相信程程的,也相信这张支票一定会送到冯琳的手上,而且有一个中间人作证,也不怕冯琳在生什么枝节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欧绍徇没有来喝咖啡,林知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望向大门,好像希望下一秒来的人会是那个男人一样。
周三晚上,林知语和另一个店员洛浅浅来上晚班。
今晚生意还算不错,几乎都坐满了。林知语换上了工作服,立刻就被叫去送咖啡。
只是没想到,十七号桌的几个女人都是熟面孔,除了冯琳之外,还有苏菱雪几个人。
当然,她们同样也注意到了端着咖啡的林知语。
林知语敛眸,走到十七号桌,将她们点的咖啡放好。
几道似嘲讽又带不怀好意的目光始终停驻在她的身上,既然没办法选择客人,只有更加小心翼翼的应对。
将咖啡摆好后,刚要转身,就听到苏菱雪尖细的声音:“冯琳,这不是你那手脚不干净的助理吗?原来过来当服务员了。”
另一人也笑着说:“估计这家店的老板还蒙在鼓里呢,万一哪天收银台的钱丢了,肯定猜不到是谁偷的。”
菱雪佯装轻斥:“你说什么呢!人家只偷上万块的服装,这区区几杯咖啡的钱,可能还入不了人家的眼呢!”
她们的声音并不小,至少周围的客厅都能听到。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人朝林知语望了过来,大部分目光都是谴责和不可思议,似乎在说,年纪轻轻的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就算她现在长了一百双嘴,恐怕也说不清楚。更何况这些不过陌生人,也不值得她去挨个解释,林知语如今唯一希望的就是冯琳她们能收敛一些,不要再害得她丢掉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
只是可惜,林知语低估了女人的破坏力。
就在她给十八号桌的客人送咖啡时,脚下忽然一绊,她整个人向前跌了过去,托盘上的咖啡也全数洒道了那位女客人的身上,将人家的白色套裙染成了一片暗黄。
“啊!”女客人也被吓到,只是庆幸咖啡不是热的。
“你怎么做事的?长不长眼睛啊!”女人见自己的裙装被毁,尤其那一块恶心的颜色特别明显。
林知语在摔倒的时候膝盖磕在了水泥地上,只是眼下却顾不上自己身体上的疼,她连忙站起来,抽出桌上的面纸手忙脚乱的帮女人擦拭污渍:“对不起,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都把我搞成这样,要是故意的是不是就拿杯热咖啡浇在我头上了?!”女人仍是得理不饶人。
身后传来苏菱雪等人的窃笑,店里很多客人也听到动静好奇的看过来,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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