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领主,而尤科身心都投注在刀剑武技上,这样的兄弟怎么可能会上演他父辈的夺权悲剧?
“那么现在,就去你的兄长身边吧,我眼下只是普通的老头子,以后只会在城里找几个漂亮小女孩安分养老啦,波斯兰城就交给你们两兄弟了。”
“是的,父亲。”尤科此时想起之前与福楼的对话,“父亲,我有一个问题想问。”
“什么问题?”
“父亲,我想问一下,我们波斯兰城每年都有向王家缴纳税费吗?”
“那是自然的,就算是今年我们也有好好缴足过,说是倒王派,其实我们与王家的关系本来也只是看起来比较暧昧而已。”
“可是兄长却怀疑王国的财政有危机,就父亲您所知道的,有哪位领主是拒绝交的?”
“这样吗?保王派自然是有缴纳的,至于倒王派里头,至今未交的恐怕只有雷泽以及前面两位领主了。”奎托本来没觉得诧异,被尤科这么一说,也恰好回想起露丝珐那不足300人的兵马,“对这么说来也确实奇怪,我原以为那公主只是来玩过家家,所以人数不多现在,300人就想去讨伐雷泽公爵,简直是无谋之举,原来如此如果是王家财政危机的话,之前雷泽轻易入王城叛变,确实说不寻常也正常”
“父亲,您有什么眉目吗?”
“恐怕是王家或者内阁有人挪用了巨款,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话说到这里了,奎托却感觉不能坐视不理,“你回头跟你哥提议,让他向公主建言调查。”
“好的,父亲。”
看来,露丝珐公主啊,你的敌人不止是雷泽公爵,你之前久居的王城里头,说不定还有更可怕的敌人存在,在所有事态没恶化以前,你与你的士兵们又将如何呢?奎托微微笑着。
“奎托老伯爵,您在笑什么?”斯沃德此时走近奎托。
奎托见斯沃德手里嘴里都是吃的,不免感到此人粗野,但其手腕还值得信任,便将方才与尤科的对话说过一遍,“侯爵哟,您觉得如何啊?”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在关注的事啊。”
“哦,侯爵您也很在意吗?”
“不管怎么样在王城接受分配兵营的时候,就该觉得奇怪了,你觉得一个王城只能调配300人给公主去讨伐一个坐拥两万兵力的公爵,这件事寻常吗?”
“哈哈哈哈,我只以为是来玩过家家打仗的游戏。”
“我也希望是”斯沃德放下手中的食物,“这样的话,我就轻松多了。”
“我们都不轻松啊。”奎托望着上面的福楼,又见到西洛,“说起来,严山公的情况怎么样?”
“嗯?听说他得了一种重病,并不是在严山城中流行的瘟疫,最近恶化很严重,还会传染给其他人,听起来应该是离死不远了。”
“哦,真难想象那个跟野兽一样充满食欲贪欲的严山公会得病身亡呢,不过以他的事迹来说,他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怎么?他以前做过什么?”斯沃德感到好奇。
奎托露出阴险的笑容,“我们做奴隶买卖,再过分点也不过是把奴隶看成是牲口进行买卖,不会要他们性命。可严山公不是那样哦,那家伙做事就残忍了,据说他刚当上公爵那会,让那些没人买的奴隶跪坐成一排,然后让两名骑兵两人各持着铡刀的一头,就那样把奴隶的人头一个个削下来,他还将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称做是‘收大麦’。”
“啧,能不能别说了?这肉变得好难吃啊。”斯沃德停下进食表示抗议。
“哈哈。”见斯沃德那一脸难堪,奎托却像来了劲,“还有啊,他经常虐待那些年轻女子,据他自己在贵族宴席上坦白,好像自从上年纪以后,身体也不行了,只能靠对年轻女子进行虐待来满足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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