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嘴里的烟蒂,用力一踩的劲道泄漏出他已经逐渐失去的耐心。
手表上指针缓慢前进,指向晚间10:30的位置,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夏歌还是没有一点消息,无论是尤倾还是谁,都没有夏歌的消息。他没有告诉尤倾夏歌失踪的事情,他只怕说了,尤倾慌了神还要让他反过来安抚她。
心理医生。
MD!如果不是尤倾说漏嘴,他都没有想到以前的事情会影响夏歌到需要看医生的地步!
她和严亦深的过去,和严亦深流掉的那个孩子,她和严亦深的种种,其实早已到了深植在心,无法根除的地步…即便她选择忘记关于严亦深的一切,但只要严亦深存在她生活里一天,她的决断就会永远受到严亦深的影响。
手握成拳,沈牧有些懊恼当初的自己怎么会那么轻易的给严亦深机会。
什么公平竞争!全是放屁。
他要夏歌,这辈子除了夏歌外,没有一个人能够成为她。
沈牧想到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她说只要他愿意,她就可以代替夏歌。
代替夏歌?那是他听过最天方夜谭的一句话。
远处有车开进院落,逐渐驶近夏歌住的单元楼,沈牧站在不易被人看见的暗处,认出那辆车是严亦深众多座驾中的一辆。
他来做什么?沈牧心语,正想着,车停下,熄了车头灯,驾驶座和副驾坐着的两个人影让沈牧觉得格外眼熟。
既然这是严亦深的车,那就一定是严亦深本人开车,那副驾的…
沈牧细看了看,恰好副驾的人这时走了下来,省去了沈牧猜测的时间,其实他心里猜测到几分那个人会是谁。
能够让严亦深亲自开车,还有资格坐副驾的人,对于他们两个而言,都只会有一个人…
看到那个自己挂念一晚的人走下严亦深的车,随后严亦深也走下车和她站在楼下闲聊了几句,隐约听见严亦深说,谢谢夏歌让他过了个虽然普通,但悠闲的一晚。
所以今晚他们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沈牧倏然抬脚走向那两人,将两人的话听了个清楚彻底。
“严亦深!”
耳畔一声怒吼,随后一记重拳打在严亦深脸上,因为惯性,严亦深朝后倒在了汽车引擎盖上。
“沈牧!你在干嘛!”
见沈牧莫名其妙打了严亦深一拳不够,又抬起手来想打第二拳,夏歌急忙抱住沈牧已经抬起的手。“严亦深又没惹你,你打他做什么!”
沈牧深深凝视着夏歌,愤怒的情绪染红了他的眼,眼里还泛着血丝,脸上的线条紧绷着,他已经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严亦深大卸八块。
严亦深揉着被沈牧几乎打掉的下巴站起来,“如果你是因为我和夏歌共度了一晚,才有这么一出的话,那你这拳我必须还给你,而且是加倍奉还。”
严亦深压着心里的火,尽力克制情绪避免自己成为和他一样的莽夫。
“我们说过公平竞争不是么。那你并没有这么动怒的权力。”
“我呸!严亦深,我沈牧今天就告诉你,公平竞争的话是算数的,但你这个混蛋知不知道你把歌儿害成了什么样!你当初到底哪根筋不对要回来报复!歌儿的事业本来是一帆风顺,但是你不仅让她身败名裂,还把她害到要去看心理医生的地步!你当初怎么不真的死在空难里,免得回来祸害人!”
沈牧急赤白脸的将严亦深大骂了一顿,一副为夏歌讨公道的样子,其实他是什么心思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他更多的还是在替自己鸣不平罢了。
如果夏歌能够把那么多的时间给他,那个她和严亦深的孩子,就会是他和夏歌的孩子,他永远不会那样伤害夏歌,会把这世界最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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