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取下本奏折,翻看起来。
却是说道:“司徒府那边如何了?”
虽不明白为何突然换了话题,但赵晋还是老实答道:“三日后卫王爷监斩司徒雄,柳公公在雅雎宫搜出了司徒雄给皇后娘娘的求救信,皇上让皇后娘娘回雅雎宫静思五日,相爷直接被下了狱。”
“恩,问了他一个教导不严,官官相护的罪。”南宫朱雀脸色慢慢回转,笑意越来越明显。“可怜和舜表兄刚走,相爷便要去陪他了,这样也好,父子相聚,也是美事一桩。”
赵晋不置可否,又问道:“主子,刚才说的那阿冀……要不要去提醒下姑姑?”
“不必,玉儿一向信任他。”南宫朱雀慢慢坐正,眼内流出一丝狠毒,哑然道:“老三大婚那日,他定然会在暗处守着玉儿,那时,本宫必然亲手解决了他!”
“好了,你下去包扎下伤口,本宫去看看玉儿。”
南宫朱雀起身,没有让赵晋跟着自己。而是自己独自一人去了安澜院。
而此时的安澜院内。
刚刚送走了乐安,打发了阿冀去了别处。
元惊鸿一进屋便从窗外闯进一蒙面人。
虽然他行为不轨,但是这人却是一脸正气,意外的让元惊鸿没有恐惧,也没有生气。
反而好脾气的问道:“你是谁?”
还不等他答话,又觉好笑道:“这东宫近日的守卫也太不森严了。”
男子单膝跪地道:“见过姑娘,属下叫柳木言,是这次司徒雄一案的受害人也是随押解军队进京的证人。”
“那我这里也不是慎刑司,你来我这做什么?”元惊鸿示意他起来,笑吟吟的问道。
柳木言起身来,恳切道:“实不相瞒,是慎亲王拖属下来交一样东西给姑娘。”
“慎亲王?”元惊鸿微微讶异。
柳木言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手巾,干净洁白。
元惊鸿愣愣的接过,拿到手中才发现手巾角落边上绣了个鸿字。
元惊鸿手一抖,差点拿不稳这软巾。
这是南宫凌的私人手巾!
给自己做什么!
见面前女子目露难色,柳木言主动说道:“王爷让属下给姑娘带句话:您的东西他收了,知晓了您的意思,他的东西您也得收下。”
既然知晓了我的意思,又何必……
元惊鸿闭了闭眼,无声叹了口气。
刚要开口。
门被猛然击开!
元惊鸿猛一怔然!
南宫朱雀的剑已经架在了柳木言脖子上!
“殿下!”元惊鸿惊呼,“这位是慎亲王的人,不是刺客!”
“皇叔的人?”南宫朱雀缓步逶迤,剑锋却不落半分。狐疑道:“皇叔派你来做什么?”
“属下……”柳木言镇定着,却依然有些微微的颤抖。
元惊鸿连忙接腔道:“王爷想问问司徒雄这事儿朝廷是怎么处置的,可有没有怪罪他擅自停军。”
鬼扯。
南宫朱雀冷哼一声,却没有揭穿元惊鸿,默默的收回了剑。走至柳木言身前,道:“既然是皇叔的人,为何不走正门通报,而要当梁上君子?”
“属下该死!太子恕罪!”柳木言跪地告饶。
南宫朱雀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地上的人,倨傲说道:“既然自知该死,那……”
“太子殿下!”
门口传来小侍女的叫声,“殿下!您快来畅云院看看吧!”
畅云院!
元惊鸿一惊,对了,这些日子,还差点把那太子妃给忘了。
南宫朱雀眉头一紧,有些不耐烦的出了屋,双手负背,冷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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