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多时,空道已辞别了南光初,离开四王府而去。
南光初走出书房,心中总有些不悦,微皱着眉头,思来想去,又突然想到了太子萧天瑞,没想到萧天瑞体内被种了蛊虫,还敢如此算计自己,简直是不想活命了,然如时机未到,还不能让他死。
南光初闲庭信步,突然眉心一蹙,心中甚是不悦,左手稍一使力,一只乌黑的蛊虫显然卧于手心之中,翻滚起来。
此刻,太子府中,萧天瑞突然疼痛难忍,满地打滚:“救命啊!救命啊!”此刻的萧天瑞,面色泛黑,瞳孔瞪得甚大,眼珠子仿佛要掉下来一样,甚是突兀,唇瓣红里透紫,更增添了几分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来人啊,救命啊……”萧天瑞的喊声愈发尖瑞,整个太子府,都震耳欲聋。
史妙儿守在萧天瑞身旁,更是十分惊慌,蹲下来,呆呆的凝视着面前的萧天瑞,惊慌失措:“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话语间,满是惊慌,原本精致的妆容变的惨白无力,唇瓣上的朱砂早已显不出赤色,面色如土:“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来人啊,快叫太医!快叫太医……”正呼喊着,史妙儿更是惊慌失措。
萧天瑞心中清楚,这种疼痛,正是体内蛊虫作祟时的感觉,萧天瑞面色惨白,匆忙叫道:“不要叫太医!不要叫太医!”正喊着,萧天瑞紧掐住史妙儿的手,疼痛至极!
史妙儿更是吃痛,手腕上顿时红肿一片,叫出声来:“啊……”喊叫着,泪水早已漫出眼眶,扑簌簌的流淌下来。
闻声,萧天瑞的手才稍稍放轻了些许,然身体上的疼痛感却丝毫未减,反而愈发疼痛,唇瓣哆嗦着:“不要叫太医,不要叫太医……”
史妙儿更是十分惆怅,愁眉紧锁,凝视紧盯着面前的萧天瑞,安抚着萧天瑞:“好好,不叫太医,臣妾不叫太医,可是太子殿下这般疼痛,可如何是好?”
萧天瑞早已是疼痛难忍,眼角滑下几滴热泪,头顶的发冠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满头蓬乱的青丝,看上去甚是凄惨,那双漆黑的眸子,泛着猩红,隐约藏于黑发之间,更是十分惊悚,唇瓣白的吓人,看上去已是奄奄一息:“无妨,本王并无大碍。”
此刻,四王府中,南光初仍站在后院之中,一动不动,挑,逗着手中的蛊虫,心情甚是愉悦,一想到萧天瑞如今那副惨状,就喜从心生,忍不住略露笑意,今日疼的,比那日在昭阳殿更要狠上许多,想必太子府上的人皆会被吓一大跳。
南光初甚是不屑,许久,才收了手中的蛊虫,甚是得意,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大步朝史青衣的屋子走去。
没走几步,便已来到史青衣屋门口,抬起手臂,轻敲房门:“王妃,王妃!”
史青衣正在屋中歇息,忽闻门外一阵敲门声,略显不悦,撇了撇嘴,瞥向一旁的丫鬟,眼神还有些迷糊,晕晕乎乎的:“阿人,快去开门!”
阿人弯身行礼:“是,王妃。”说完,便快步朝门口走去。
史青衣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又理了理身后的青丝,便坐起身来,穿上鞋袜,理好衣裙,慢步朝门口走去。
阿人已拉开门,见南光初正在门外,略显惊诧,匆忙弯身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史青衣正慢步走来,听闻门外之人是南光初,顿时紧张起来,精神焕发,抿了抿唇瓣,大步朝门口走去,见到了南光初,亦是弯身行礼:“臣妾参见王爷。”
南光初看到史青衣,才算满意,轻轻一笑:“王妃怎又行礼?不必如此客气,快起来吧。”正说着,便伸手去扶史青衣。
史青衣站起身来,仍是十分恭敬,面含娇羞,梨涡浅笑:“王爷怎么来了?”
南光初亦是满面笑容,大步走上前去,甚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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