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缓缓前行,不作多时,已然来到四王府门外,太监大喊一声:“落轿!”
轿夫落下轿子,下人们匆忙上去,扶皇帝走出轿撵,紧跟在皇帝身后的下人大喊一声:“皇上驾到!”
四王府上下,更是慌乱不堪,下人们匆忙上去,跪地行礼,少顷,南光初携史青衣大步走来,跪在皇帝面前:“臣弟参见皇兄,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垂眸凝视着南光初,心中更是不悦,他身犯欺君之罪,却还敢招摇,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更令皇帝恼怒,然又不敢说出赐了南光初毒茶一事,生怕谣传出去,皇帝无奈:“四王、四王妃不必如此客气,快快请起。”
南光初与史青衣更是毕恭毕敬:“臣弟多谢皇兄。”说完,便站起身来。
皇帝赐南光初毒茶一事,定然不能公之于众,皇帝只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凝视着面前的南光初,心中甚是不悦,轻哼一声:“四王近来身子可好?”
南光初满面春风,拱手行礼:“回禀皇兄,臣弟近来身子甚好,劳烦皇兄挂念了。”
皇帝看着南光初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更是十分不悦:“前些日子朕让赤林来探望四王时,四王还身中剧毒,抱病卧床,怎会好的这么快?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南光初自然知晓皇帝的意思,又抱拳行礼:“此事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就连臣弟,也有些不解呢!臣弟体内一直遗留着寒冰之毒,前些日子寒冰之毒发作,如今竟不知觉间又好过来了,好真是一件怪事!”正说着,南光初仍是面带春风,煞是淡然。
皇帝早已心生怒意,冷眼凝视着面前的南光初:“果真如此吗?这可真是太好了!”
南光初拱手行礼:“臣弟残败之躯,多谢皇兄记挂。”
“四王不必客气,不过,四王应该知晓,那日朕赐茶的意思,四王还需当心才是。”话音未落,皇帝呵呵一笑,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眸,却十分瘆人。
南光初却丝毫未曾畏惧,心中明白皇帝的意思,却只得揣着明白装糊涂,轻轻一笑,拱手行礼:“臣弟定会当心,多谢皇兄提点。”
没想到南光初竟敢在这里跟自己装糊涂,皇帝心中更是十分不悦,怒气冲冲,看着南光初那副嘴脸,便已抑郁不住心中的怒气,怒喝一声:“摆驾回宫!”说完,便大步朝四王府门外走去。
“皇兄不进来坐坐了?”南光初显得甚是关切,仍是面带春风,甚是得意。!%^*
两个太监贴身搀扶着皇帝,大步离去,皇帝头也不回,刚一转身,便绷紧了脸,怒不可遏。
皇帝坐入御轿之中,快速离去,南光初仍站在门口,目送着皇帝,心中甚是不屑。
史青衣站在南光初身旁,更是替他捏了一把汗,在现代看了那么多宫斗剧,却也没见过一个敢与皇帝作对的王爷,史青衣目光呆滞,目瞪口呆,呆呆的凝视着身旁的南光初:“王爷,皇上的意思都如此明确了,不会放过咱们的。”
闻言,南光初回眸瞥向史青衣,仍是十分淡然,波澜不惊:“无妨,本王既然这么做了,就不怕他。”
史青衣更是十分紧张,脸色都有些发白,唇角更是早已退去了朱红,苍白极了:“王爷不怕,我怕,他会借机杀死王爷的,莫要说被皇帝抓到什么把柄了,莫须有,莫须有的罪名,王爷也承受不起!”史青衣眼眶微红,甚是紧张,生怕南光初出了什么闪失。(!&^
南光初倒是毫不在意,伸手上去,轻抚了一下史青衣身后如瀑的青丝,安抚着史青衣:“无妨,王妃不必替本王担心,本王不会有事的,也绝不会让王妃有事!”南光初正说着,那双漆黑的眸子,甚是诚恳,使人信任。
史青衣一时忡愣,呆呆的凝视着面前的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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