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青衣轻轻点头,接过阿人手中的小碗,喝了几口,也是食不知味,心中甚是不悦:“阿人,你下去吧!”
阿人仍是毕恭毕敬,弯身行礼:“是,王妃。”说完,便慢步退下。
史青衣独自一人,坐在大堂之中,苦思不得其解,此刻,空道已从京城外赶来,来到南光初书房之中:“四弟,听闻你这里出了大事?”
南光初站起身来,循着声音,朝门口走去:“二哥,你来了?”
空道正站在门口,背对着南光初:“四弟,你我这些年来的心血,你都忘记了吗?怎能出这样的事儿?”
南光初眼眶微红,凝视着面前的空道,微皱着眉头,眉宇之间,看上去满是伤神:“二哥,是我的错,这些年来的心血,我铭记于心,二哥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空道仍是略显不悦,皱着眉头:“你如何处理?罢了,此事我先不与你计较,你切记我是如何变成这幅样子的?还有你,又是如何变成这幅样子的?”话语间,空道甚是激动,愁眉紧锁。
南光初也激动起来,紧咬着唇瓣,那双精致的眸子,略带几丝猩红,额间已凝成一个“川”字,唇瓣已咬出鲜血,却浑然不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袭来,才后知后觉,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口唾沫,略带一丝哽咽:“二哥,臣弟都记得,臣弟此生难忘。”
空道转过身来,那双清澈的眸子,已蒙上一层水雾,看起来甚是激动:“四弟,你记在心上便好,日后就莫要王兄提醒了!”
南光初拱手行礼:“臣弟谨记,多谢王兄。”正说着,唇瓣间已有些颤抖,甚是激动。
空道也放下心来,甚是满意:“那便好,此事王兄帮你摆平,你切记不可再犯!”
南光初仍是十分激动,拱手行礼:“是,王兄。”
空道推门离去,独留南光初一人站在屋中,凉风习习,吹动南光初的发丝,心中的痛再次揭开,南光初甚是伤感,抬眸凝视着院中那颗古朴的海棠,心中无尽凄凉。
空道离去,放出消息,安排百姓四处传谣:“四王无故被杀,震怒上苍!”一时间,各地以讹传讹,人云亦云。
坊间消息传的甚快,空道甚是满意,流言四起,各地官府纷纷上报朝廷,早朝之上,亦有官员为四王鸣不平。!%^*
皇帝龙颜不悦,然不得不顾忌民意,此刻也未曾听闻四王殒没的消息,心中也有些紧张,生怕夜长梦多,出了什么闪失。
下了早朝,皇帝心中已有些恐慌,不知该如何是好,思虑片刻,匆忙叫来侍卫:“来人,来人啊!”
赤林大步走来,抱拳行礼:“属下参见皇上。”
皇帝甚是不悦,愁眉紧锁:“赤林,你上次去四王府,看到四王病危,可是真的?”
赤林抱拳行礼:“回禀皇上,此事千真万确。”(!&^
皇帝微皱着眉头,甚是惆怅:“既然如此,为何四王现在还未殁去?”
赤林仍是毕恭毕敬:“属下不知。”
皇帝更是不悦,紧皱着眉头,瞥了一眼面前的赤林:“如今坊间流言四起,说朕逆天行事,残害兄弟,你可听过?”
赤林仍是不敢怠慢:“坊间流言罢了,皇上不必在意。”
皇帝更是不悦,轻哼一声:“你说的倒是简单,朕如何不考虑坊间流言?”
赤林跪地行礼:“属下知错,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大舒了一口气:“这样,你再去四王府一趟,看看四王如何了?”
赤林仍是抱拳行礼:“是,皇上。”说完,便大步离去。
皇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甚是满意。
如今,坊间流言甚是凶猛,在朝堂之上也引起轩然大波,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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