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光初与史青衣慢步走来,走进大殿之上,见到皇帝,跪地行礼:“臣弟参见皇上。”
皇帝正襟危坐,冷眼瞥向面前的南光初:“四王,你可知朕今日为何召你前来?”
南光初仍是毕恭毕敬,跪在地上:“臣弟知晓,臣弟做错了事,还请皇兄责罚。”
史青衣跪在南光初身旁,更是紧张,抬眸瞥了一眼皇帝,只觉得他太过小题大做,小家子气,动不动就要收押入狱,实在是无半点帝王之气。
皇帝还算满意,轻哼一声:“来人!上茶!”
一旁的太监弯身行礼:“是,皇上。”话音刚落,便小心翼翼的奉上两盏茶水。
二人站在大殿之上,呆若木鸡,史青衣甚是不悦,好容易躲过赌债,穿越到了古代,还被封为王妃,吃穿不愁,可谁知古代更难生存,稍不留神,便要去给王爷陪葬,实在是艰辛,正被拖着,史青衣哭出声来,泣涕涟涟:“呜呜呜……”
南光初紧张极了:“青衣,青衣,你怎么了?”
皇帝正襟危坐,俨乎其然:“这两盏茶水,一盏有毒,一盏无毒,该选哪盏,都由你们自己,世事造化,全凭自己。”
南光初暗自叹了一口气,便没有再说什么,紧盯着身旁的史青衣,心中甚是伤,又无可奈何。
皇帝站起身来,大步离去,独留下南光初与史青衣二人。南光初走向一旁,坐了下来,凝视着桌子上摆放的两盏茶水,略显惆怅。
史青衣也走了过来,满面愁容,微皱着眉头,梨花带雨:“王爷,这两盏茶水,到底哪盏有毒,哪盏无毒?”
南光初抬眸瞥了一眼史青衣,伸手过去,轻轻擦拭史青衣脸颊上的泪珠,小心翼翼,如视珍宝:“王妃,你相信本王吗?”话语间,那双漆黑的眸子甚是真诚。
史青衣也呆呆的凝视着面前的南光初,心中甚是紧张,生死一念,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点头答应:“相信!”正说着,再次热泪盈眶,跌坐在南光初身旁,泣涕涟涟:“王爷,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南光初伸手揽上史青衣的香肩,微闭眼眸,眉宇之间,早已凝成一个“川”字,愁眉苦脸:“青衣,本王若是让你把这两盏茶水全都喝了,你可愿意?”!%^*
史青衣大惊失色,擦干了眼泪,一把推开身旁的南光初,怒气冲冲:“南光初,你是想让我死?”话语间,史青衣更是愤愤不平,怒气凌人,直视着面前的南光初,那双漆黑的眸子,仿佛已串出了怒火,令人不寒而栗。
南光初站起身来,却显的淡定极了,伸手过去,轻抚史青衣柔嫩的脸颊。
史青衣轻哼一声,怒扭过头,轻咬着唇瓣,怒火中烧,那双犀利的眸子,冷瞥向一旁的南光初,甚是不悦。
“王妃,莫要生气,你喝喝看。”正说着,南光初伸手端起一盏茶水,递给史青衣。
史青衣只瞥了一眼身旁的南光初,那一记眸光,简直要把乱刀砍死,轻抿唇瓣,略带哽咽:“南光初,枉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与皇帝不同,没想到这个时候,你竟让我一介女流替你去死,你,你衣冠禽兽!”史青衣眼眶通红,怒指面前的南光初,心中委屈极了。(!&^
南光初抬手,轻握住史青衣的手指:“青衣,本王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本王可怎么办啊?”轻抚着史青衣粉雕玉琢的小脸。
史青衣低垂着眸子,泪水扑簌簌的流淌下来,想到自己是唯一一个可以为南光初解毒的人,好像又握住了南光初的把柄,略显得意:“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南光初端上茶盏,递到史青衣面前:“放心,本王有保命的神药。”定睛凝视着史青衣,甚是诚恳。
史青衣抬眸瞥了一眼南光初,满面泪痕,那双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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