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了。”云沐将人双手吊在房梁之上,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家奴依旧未醒,云沐猛的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他终于皱着眉痛呼一声。
“痛,你他娘的还知道疼?”云沐拿起一旁凤御尘的宝剑,用剑鞘抽着他。
她的双眼猩红,目光透着恨意,家奴悠悠转醒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登时心如死灰,他也曾听说过五小姐的威名,现下是真正领教了。
“你他娘给我说话!为什么要害人!”云沐又抽了他两下,那人痛的浑身颤抖起来。
云沐嘴角弯了弯,她道:“你不说是不是?你不说?你可能不知道五小姐为何深居简出吧,就是为了一个字“蛊”,而今我养的成蛊应当也应该见见血了。”
那人闻言色变,蛊乃是极刑中的极刑,他不由自主地就摇了摇头。
“哟,你倒是怕死,那你说说看,我祖母的那笔账怎么算!”云沐从怀中的小竹筒中夹出了一只蛊虫,那只虫肥肥嫩嫩,闻见家奴身上的血色便开始扭动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钻进他的身体之中大快朵颐起来。
家奴双手被绑着,身子还是不断地大幅度向后倾斜,只要蛊一上身,他的所有行为举止都不会再受到控制了,不如就趁此
云沐看穿了他的心思,将蛊虫往竹筒中一仍,迅速地捏开家奴的嘴,将里面的毒丹取了出来,笑道:“你倒是轻松,你可想过没有,我祖母可是难受地不得了呢,你想现在就下去赎罪,没门。”
屋内虽灯光透亮,云沐完好无瑕的脸在此刻看上去却如罗刹一般让人惧怕,家奴还能见到那只蠕动的蛊虫,心中十分害怕,他哆哆嗦嗦:“五小姐,不是我,不是我想这么做的”
“那你倒是说,是谁!”
“是是四小姐”
云沐眯了眯眼,道:“你好好地给我说一遍,不然我可不知道,它想不想吃你的血。”
那家奴已经魂飞魄散,说话也是结结巴巴:“那日,四小姐找到我说说让我去买冥心散,我并不知冥心散为何物她便给了我一张字条,让我去这个地方买”
“她为何要给你字条?”
“我我是负责宴席饭菜的”
云沐若有所思:“接着说。”
他半刻不敢停:“四小姐命令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敢不做,但我却不知为何四小姐非要我说是为了毒死几个俘虏主子的事情我也不好过问,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买了下来。”
云沐凌厉的目光一直打在他的脸上,他的额上已冒出冷汗。
那只蛊虫已经又从竹筒下爬到了竹筒边口,看着就要到家奴身边。
云沐轻柔地摸了摸它,叫它现在底下等候,它便鬼使神差般,真的从筒口又爬回了底部,云沐怒道:“我有让你停么?”
家奴忙不迭地的继续说:“后来,药买来了,四小姐让我将六小姐和六姨娘的碗筷底部放上一些冥心散,我寻思着这也不至于致命,便依言照做了”
“撒谎!”蛊虫听到主人的话,从筒底直接爬上了顶部又纵身一跃,跳到了家奴的手臂之上,似吸盘一样紧紧吸附着,家奴大骇。
“五小姐,我没有!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好!那我就问问你,我祖母服用的冥心散难道不是你放进去的么!”
那家奴拼命摇头:“五小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敢对您撒谎,老夫人的冥心散当真不是我放的!我只是负责嫁祸给六小姐”
云沐怒火中烧,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刚欲开口指示蛊虫,林晚照便走了过来。
“沐儿,蛊虫在身,他定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不可。”
云沐闻言将蛊虫收了回来。
“那你说说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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