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到兴起,越来离他越近。
白玺童只顾着脚下,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飞舞的发梢刚好挠到沈先礼的脖颈,挑得他心痒难安,这还不够,因剧烈跳动而抖起的双峰,更是在他眼睛里活蹦乱跳。
沈先礼有些不淡定了,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就要起反应,可要是这时候有所表现,真是又要被白玺童说成是色魔淫贼。
他只好找点别的分散下注意力,一会看看白玺童龇牙咧嘴的表情,一会看看她笨拙的步伐。才算稍有缓解。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白玺童聊天,“你们女孩子跳皮筋到多大就不玩了?”
正浴血奋战的白玺童随口回答他,“小学毕业吧,怎么了?”
“我好想明白为什么了。”
“抻你的皮筋吧,话那么多。”
“哎,你是不是胖了?”沈先礼其实想问她胸是不是大了,但没敢太直接,所以以整体代替局部,蜻蜓点水的问到。
“啊呀!你怎么话这多,都怪你,我都跳错了!”
白玺童此时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早上还扬言要痛痛快快跳一场皮筋,也不过二十分钟就败下阵来,人不服老不行啊。
沈先礼做戏要做全套,领着大家上去到白勇的老房子里,家具已经被半空,家徒四壁的房间里只有一个醒目的双开门大冰箱。
当汗流浃背的白玺童遇到各种口味的雪糕冰激凌的时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怀念跳皮筋的感觉,一口下去沁凉入心。
她们几个姑娘席地而坐瘫在一起,聊着雪糕的口味,好像终于又是十几年前那一样的小孩子了。
胡可见沈先礼去阳台抽烟,才试探着问白玺童,“童童,你们家后来发生什么事了,我听我妈说……你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起初我还不信。”
凤凰,原来在别人眼里她就是灰姑娘一样撞大运的孩子,只有她自己知道,凤凰不是那么好当的,于是她故作打趣的说,“什么凤凰,我不过是把自己给卖了。”
她这么说,反倒没人当真,只都默默羡慕她好命。阮佳佳却没有跟其他人一起说话,白玺童见她许久不吱声,问她,“佳佳你也一起聊聊嘛,再见面又不知什么时候了。”
阮佳佳欲言又止,但还是下定决心的把深藏多年的话问出口,“你爸,是不是坏人啊?”
她知道些什么?
白玺童一直以为白勇对她们姐妹的事情没有走漏任何风声,想不到还是被别人知道了,这世间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白玺童到不在意别人对白勇的评价,只是她怕她们问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更别提他拿姐姐们做皮肉生意。
便含糊其辞,避重就轻的说,“嗯,经常打我们,毕竟只是收养来的女儿。”
“不是啊,不只是打你们吧。我记得小时候有次玩躲猫猫,你爸的海鲜送货车刚好开着门,我就躲进去,藏在一排大桶后面。我看到……”
“看到什么了?”胡可八卦的凑近来。
阮佳佳瞄了眼白玺童,见她没有要打断的意思,就如实说,“看到他爸在对乐萍姐做不好的事,把她给那什么了,当时她叫声特别大,给我吓坏了。”
“所以后来听说乐萍姐还企图跳河自杀也是因为这件事?她被救上来之后是不是才改的现在的名字,以前叫什么来着?也是白乐什么。”胡可顺着阮佳佳的话继续理清当年街头巷尾的八卦。
白玺童并不是喜欢她们议论她家里的事,家丑不可外扬,何况互关系到姐姐们的颜面。
只是这些陈年往事,从来没有人能跟她聊聊,一直以来像她心口的大石,如果今天被说破了,是不是就能把这份压力挪走。
半天没说话的她叹了叹气,纠正她们,“不是改名字,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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