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我去泛海船运那边,老庄说看见他船又出海了。”
“谁?”沈先礼实在想不出除了白昆山之外,还有谁能让洛天凡这么避讳名号,一个他字就可以带过其地位的重要性。
于是即便不太可能,他也还是心有余悸的说了声,“白昆山那老贼不是死好几轮了吗?”说完又下意识的看看门外有没有人,毕竟白玺童还在这。
洛天凡摇了摇头,反倒觉得接下来说的人,还不如白昆山好让他开口。
他眉头紧锁,低低地说了声,“不是白昆山,是陶沐渊。”
沈先礼听完这个名字,先是沉默,像是无动于衷一般,甚至让洛天凡在想他是不是没有听到,要不要再重复一遍。
但片刻之后,沈先礼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拍打着椅子扶手,继而起身沿着房间踱步了两圈,最后当着洛天凡的面,阴阴的说,“丧家之犬,何足畏惧。”
扔下这句话,他就离开了,但背过身之后,他的嘴角却露出笑容,是那种满载着回忆的眼神,似是故人来。
他出门看到嘉尔一个人在企图想要爬到那颗老槐树上,下面的白玺童正在气急败坏的正要把他从树上拉下来。
沈先礼心情大好,非但没有出力,反倒伸手一托把嘉尔托到更高的位置,刚好可以坐到那根大树枝上,嘉尔稳稳的把住树杈,望向远方明媚的春光,开心的说,“好棒啊!”
白玺童狠狠踩了一脚沈先礼,“我儿子要是掉再来,为你是问!”
“这孩子啊,就缺一个年龄相仿的玩伴。”
陶沐渊,我们是不是要见面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