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了?”徐风清在邱珍虹猛然一推,才反应过来,及时的问道。
“没事,年纪大了,难免有些伤风悲秋了。对了,尧溪怎么还没有回来?”
晚上似乎福嫂还没有过来报告尧溪和伊律的消息,老太爷忍不住的开始讯问。
“哦,刚才福妈过来,说尧溪和伊律并没有打电话过来,两个孩子也真是的,怎么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说一声,真是被惯坏了。”
一听老爷子问起了两人的情况,邱珍虹赶紧答着,明着是关心,实则是挑起事端,惹火去烧伊律。
这是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得出来,以前徐尧溪再忙,他也会记得打电话回家报告行踪,没想到这才结婚第二天,就和媳妇玩失踪了,这不论从哪方面说,都会把责任归咎于伊律。
“算了,两个孩子新婚燕尔,也难得出去轻松一下,晚上也就不留门了,也不要再去打挠他们,尧溪这孩子知道轻重,不会出问题的。”
说完他就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临上楼梯时,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过身来对着徐风清和邱珍虹吩咐,“你们也早些回房休息,嘀咕得我头疼。”
虽是没有多重的语气,但是两人却再明白这意思不过了,不是嫌声音大,而是不想再听两人议论关于徐尧溪了。
“爸,你休息吧,我们知道了!”
前一秒还愤愤不平,后一秒则变成了温顺如羔羊,邱珍虹只有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徐风清回房了。
本来今晚她是想看一出好戏的,哪知道被老爷子两句话就打发了,见过偏袒的,没见过这么偏袒的。
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了,要怪就只有怪自家这个人不争气。满腹的怒火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邱珍虹真是徐风清哪哪儿不顺眼。
“我说,你倒是说句话啊,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你爸这也包庇得太明显了吧!想当初我才进这家门的时候,不也是只迟到了一点点时间,当时就罚我们一周不准出门了,而现在倒好,他们彻夜不归都不追究,这家还有没有一个长幼有序啊!”
“嘘,老婆,小声一点,被爸听到了就麻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尧溪是爸的心头肉,我们作长辈的就让着一些吧!”
“还让?再让在徐家就没有我们的生存之地了,我看啊,你这老爸疼孙子疼有些不像话了,怎么感觉比儿子还亲?”
“哎,老婆,你可别乱说,这祸从口出知道不,要是被爸知道咱们这样说,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徐风清胆小怕事,打死也不再准老婆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虽然他也一度对尧溪的生世有些怀疑,大哥大嫂刚出国一年抱回了一大侄子,他也纳闷至极,不过看在全家都是喜悦非常,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而且自己还没有生出孩子呢!这在徐家更没有发言权,当时邱珍虹也是自知理亏,也没有再胡搅蛮缠下去。
“不行,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屁大的孩子就敢坐在我身上拉屎拉尿,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你。”
邱珍虹就不相信找不到伊律的把柄,哼,等着瞧吧!
一场关于门禁与家规的闹剧就在这样的情形中结束了,而此时正融入在假意浓浓的徐尧溪和伊律并不知道此时徐家发生的一切。
“好了,快上去休息吧!我也累了,哎,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李妈向两人摆了摆手,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李妈一直住在这里?”
边上楼梯,伊律边问。
“不是,只是最近她回来了,我就将她接过来,有些时候她闲不住,只是帮我弄些吃的,其余的事我都有叫秘书请钟点工。”
难得一次徐尧溪竟然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伊律想着今夜李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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