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和六部再谈个章程,明天一早拿个章程给本王瞧瞧,皇上这些日子为了东兴府的事情,已然是十分的劳神,若勾起了些宿疾也是有的,这种时候,你们越发不能乱了心思,更不能互为朋堂,这些话你照着原样说与六部其它大小官吏,如若让本王查出来沆瀣一气者,严惩不贷!”
“是。”
礼部尚书面色一僵,一时间不知自己该如何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绞尽脑汁的勉强应孙恪的话道。
“臣,臣一定与六部言讲清楚。”
“下去吧。”
等到礼部的尚书退了以后,孙恪又叫了太监去请医正给皇兄再次请脉。
三位医正分别诊了脉后,各自写了医案,太监连忙又将医案传了过来。
孙恪分次叫了三个医正,细细的问过了皇兄的病情之后,心里勉强是有了些着落。
因为要到早朝的时候了,孙恪实在不能再在文华殿里守着,便吩咐了宫中的掌事太监,除了他以外,任何人不得探视,另外又吩咐了守卫文华殿的守卫,文华殿在他下朝之前,只准进,不准出,就连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
安置好了这些,孙恪这才去了武德殿。
此时,武德殿内已然站着四个太监,每个人的手里都捧着几撂奏折,依照着缓急的次序,孙恪先是处理了几件,等到过了一个多时辰以后,孙恪见到一个明折上有白方的名字。
“请侍郎进来。”
白方的身份特殊,虽然位小职卑,却没有半个太监敢轻视他。
万般恭敬着的就把白方让进了武德殿内。
白方没有想到孙恪会见自己,躬身要跪的时候,孙恪示意身旁伺立着的太监将白方扶了起来。
“坐吧。”
这已然是天大的面子,白方哪里敢坐下,这里毕竟是武德殿,是皇宫前庭,皇上召见大臣的地方,虽然现在是孙恪在此理政,可是,这也是说朝廷正事的地方,不是什么闲聊家常的茶馆酒肆。
“微臣不敢。”
双手搭着,微躬着身子,白方端端正正的站在孙恪的面前。
“不必拘礼。”
孙恪说话的时候,已经示意太监挪了椅子,到白方的近前,让白方与自己对坐。
白方见此,也不过只搭了个椅边,虚虚的挨着边坐下。
“婚事都准备好了吗?昨天锦绣还和本王说起这事。”
“回王爷,都已经准备停当。”
白方急忙的挑了几件大面上的事情仔细的说与孙恪听,言语里的意思不过是自己和曲家都没有一分半点的逾制。
“倒不必如此的苛求。”
孙恪说话的时候,略略的放松了一下脸上紧绷着的表情,然后竟是出乎白方意料之外的细细的问了些三媒六聘的事情,这一说,二个人竟是说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
孙恪像是没觉得什么,可是,白方已然是如坐针毡的难受了,小太监已经不止一两次的往里张望,像是有事情要回。
白方勉强着的又答了几句简短的话后,扫到小太监越发焦急的脸色,想了想,还是从椅子上起了身,面色为难。
“王爷,微臣有一事相求。”
孙恪察觉到白方脸上的难色,却并怎么做意,以白主的行事尺度不外乎是些许小事罢了。
“直言无妨。”
“王爷,”
白方有些犹豫,可是眼里却透着极坚定的目光,与白锦绣竟有三分的神似。
“微臣教女无方,若是小女冲撞王爷,请念在公主的颜面上,能够宽佑一二。”
说完了以后,白方屈膝便要俯身便拜。
孙恪坐椅子上起身,在白方既然要膝头落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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