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眼见着花初七复又转身,抬步就要走出宫门,这是她眼尖的发现不远处又急匆匆的跑过来一名宫娥,手里,还拿着一个黄澄澄的物什。
“郡主且慢!娘娘有令在此!”翠芋一拿到那黄澄澄的东西,就立马高呼起来,再次成功的停住了花初七往外走的步伐,同时,身子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花初七此时当真脑子略微的泛起了头痛,这一个两个真是没完了。心里虽然哀怨着,可是花初七同样也是注意到了翠芋举着的那个黄澄澄的东西,等看清楚了,她的眼里顿时闪现出苦笑不得的神色。又是个金牌?心里同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果真听到下一秒,翠芋终于有机会扬起头,神色傲慢的说道:“郡主,这可是皇上亲自赏赐给我们娘娘的金令,见令如见君,所以郡主只能听从吩咐,去太子宫一趟了。”
花初七此时面上没有波澜,实际上心里已经是冷笑连连了:细数如今她身上的那些个令牌,加上今天皇后给的,已经有三个了吧,而且每一个同这个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她竟然没想到现在又有人拿着令牌来威胁她来了。哎,所谓不知者无畏啊,
翠芋骄横的说完,原以为花初七会顺从的答应下来,可是却久久听不到回应。抬头一看,却看见她露在外面的柳眉微微的蹙了起来,好像在为难着什么。其实此时花初七为难的事不是别的,正是她储物戒中的那三个明晃晃的令牌。
一个是她从蒋氏那儿,顺手牵羊拿过来的花主令,一个是从云氏那儿,坑了才得到的百里主令,这两个显然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用。而她还有一个……就是她方才才从皇后手里拿来移化灵器,还没给捂热呢。
正当花初七认真思考着应该用哪一个令牌好的时候。宫门外此时由远及近的走进来一个男子,只见他神色着急,脚步匆忙,明显是从外头急急的要赶回来。
花初七一看清远处那个人影,方才肃清的神色就恢复了常色,对着身旁的绿柯,声音调侃的说道:“看来今日这一趟皇宫来的倒是时候,这不,几个相熟的竟都打了个照面。”绿柯闻言不言语,只是疑惑的打量着远处的人影,心里猜测着他和小姐的关系。
这边的白宿,隔得老远就看到皇宫门口或站或跪了一群人,其中有一个青色身影他很是眼熟,当下脚步就更快了几分。等看清楚来人真的是花初七时,登时就喜上眉梢,五官普通的面容上扬起了丝丝缕缕生色的情状,步子越发快了。
“花初七,你可把我一顿好找啊!”白宿人还没到,声音就先落了下来,惹得花初七不由得诧异侧目,问道:“你好端端的,寻我做什么。我们的交情,何时那么熟捻了?”
白宿闻言身形一顿,尤其在听到她最后一句的时候,原本激动的神色顿时一撇,不满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薄情寡义,我辛辛苦苦找你,你却这样说。亏我念在明天要走的份上今日去你府里找你,你这几日却从没来宫里外使居住的行宫寻我。哎,我做人真是可怜。”
“噗嗤——”绿柯看白宿夸张的表情,还配合着动作,心下觉得好笑,不由得笑了出来。惹得白宿将哀怨的目光又向她投射过来,她这才死命憋住不让自己发笑,心里却好奇的想着:小姐怎么会和这般性子的男人交好呢?不知道姑爷知不知道哦……
白宿好不容易收回了玩闹的心思,这才注意到地上跪着的一群宫娥们,目光沉沉的问道:“我方才去你府里寻你,听说你今天是受了容妃的传唤进宫,生怕……赶紧就过来了。怎样,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说着,白宿拿眼神瞥了瞥地上的宫娥示意。
花初七听他这么说,心里更加的来气,怎么说呢,总不能说她因为太子欺负绿柯让他“被鬼附身”,然后戏耍了容妃和百里青青,现在被人家追着要质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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