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素白的手挡下,一回头,正对上她清澈的眸子。
在这嘈杂的掌声中,花初七的声音却异常清明的说道:“我从来不是一味躲在别人身后的女子,你知道吗?”面色坚定,处变不惊,端的是一副绝代风华,把后方的白宿给看呆了去。
他又如何不知道她的骄傲,只是习惯使然,他还不能做到放任她于危险而不顾罢了。鸿蒙默默收回了护在她身前的手,移开了身子。
现在他们,并肩而行。
“放心,我没有感受到暗处有什么害人机关,想必不是突然而来的危险,说不定,是那个臭荣光又耍的什么小手段想给我们个惊吓。走吧,去看看什么情况。”花初七的话明显是对着身后躲得远远的白宿说的,说完,她和鸿蒙就一齐来到了方才干涸的池边。
只见原本平滑的池底被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给取而代之,池壁上还带着湿漉漉的青苔,洞口入口处是一层一层的石阶,通道曲曲折折的,一眼望过去倒是看不到它的尽头在哪。
花初七和鸿蒙对视了一眼,各自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坚定,一点头,就双双朝着深黑的入口跃了进去,也不管白宿在原地急得跳脚。
“喂,又抛下我啊你们两个没良心的。等等我!”然后某人犹豫再三,一咬牙,心一横,还是一咕噜也跟了下去。
一入通道,花初七沿着石壁缓慢行走,心里不禁感叹:先是好不容易来到山洞,然后又想法子甩掉那些人来到藏灵物的山洞,现在,她拿到了灵物,竟然还要走山洞。呵,这荣光大帝莫不是对山洞这种狭小的地方情有独钟?
心里这么调侃着,花初七倒是没有半分的哀怨,因为虽然这次走的是层层石阶,速度缓慢了些,不过除了湿气重倒也没有别的幺蛾子出来,花初七心里生疑:这一点倒是不像荣光那个为上不尊的人做出来的。
走了一个U形的回道,几人就很快走到了一出石门外,石门不重,一推就开,显然没有设置什么为难的机关,想来也是因为制造者,也就是荣光大帝,没有想整出什么幺蛾子,断定不会有人发现这一处吧。
白宿心里无不幸灾乐祸的想:毕竟能够得到钟石乳精花这个天地灵物就已经是大幸,还能有几个人像花初七这样“贪得无厌”的把人家养花的水都一道顺走了呢。
“呵。这下子发了。”花初七看着眼前的景象,眼睛笑的都眯了起来。活脱脱像一只狡黠贪婪的小狐狸,把身旁的的鸿蒙看的一愣一愣的,最后还是无奈的笑了笑。
后进门的白宿听到花初七这么兴奋的声音,举目一看,瞬间全身僵直的定在了原地,两只手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自己是眼花了。
只见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处一居室大的石室,里层还有一处复洞。
石室外层,左右两边各安置这几列书架子,上面泛着黄的纸张无不昭示着其久远的年代,如今分门别类的放在了一块。而石室正中央则是一个厚重的高台,上面安放的,则是一个个峰口雪亮,散发着阴森寒意的兵器,光看那些兵器生人莫近的气势,就知道定然也不是凡品。
“走,看看去。”白宿迫不及待的先行走到了正前方的兵器台上,随手就拾起了一把质地精巧的飞镖仔细看了起来,口里还啧啧赞叹着。
花初七拉上身旁淡定的鸿蒙,步伐轻快的先朝着左边的书架走了过去,对着繁多的书籍,花初七随意的拿起了其中一卷,缓缓展开来看,不禁眼露喜悦之色。只见她手中记载的书文,字符和黑袍老者给她的如出一辙,因此她竟完全能够认识,而她手中拿的,正是一味远古试穿的药方。
要知道一卷药方对药师而言的重要性,相当于武者对自己衬手兵器的选择了,因此花初七此刻的激动也不无道理的,只见某人狡黠一笑,小手往身前的书架一挥,那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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