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点头。
岚老爹的毒很罕见,但是依照她的医术是可以治疗的。
只是治疗起来会很麻烦,不能间断。
这些日子她是要呆在岚府了。
岚舞月回去后,愤怒的不行。
只是她根本还是说不出话来,她想了想,带着丫鬟起身去了国师府。
柒月站在长廊下,看着急冲冲出门去的舞月,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到是一旁的六月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五姐的心终究是冷了。”她不愿意为爹爹去求国师,可是为了她自己,她却什么都顾不上了。
谢青衫看着六月落寞的样子,唇瓣动了动,最终却只是将他的外衫披在了六月身上。
六月一怔。
谢青衫面色一冷,“家里的病号已经够多了,你们岚家还是真爱出病秧子,你在有个什么问题,我一个人可没有三头六臂,所以你还是省事些吧。”
六月被谢青衫一顿抢白说的一愣一愣的,最后却是闻了闻谢青衫的外衫,“什么味?”
谢青衫瞬间好似被鱼刺卡住了一般。
良久才沉着脸,“不知好歹的女人。”
柒月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噗嗤笑出声来,“只是药味,不是多少天没洗了。”
那种药草很特殊,是一种类似于汗臭味道的酸臭。
很难闻。
只是因为是药草自带的味道,所以谢青衫自然没有太大感觉,如今被六月直接指出,某青衫很傲娇的走了。
翌日。
舞月就拿着一封师家的手涵出现在了六月面前,当然和六月一起还有柒月。
“六妹,二姐想见我们。”
六月冷眼看了一眼那张手涵,“五姐忘了吕家了?”
舞月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吕家的事情不但险些让她们姐妹受辱。
更是直接让她和六月的关系降至了冰点。
就是柒月也是被这件事情所累,只是柒月并没有死,她也不欠柒月什么。
想到这里舞月道,“这是二姐的笔迹,你不信大可以看看,而且师家是百年望族,和吕家那种靠裙带关系起来的暴发户自然不同,这次是真的二姐想见见我们。”
六月已经不再是当初那般天真的小姑娘了,她笑了,“二姐若是真的可以自由见我们的话,她最该出现的时候难道不应该是七妹出事的时期么!”
舞月蹙眉,“七妹七妹,岚六月你只有岚柒月一个姐妹么!我们不是你的姐们么!而且我们一母同胞,我们才是真正嫡亲的姐妹。”
六月懒得和舞月争吵,她只是平静的道,“我的意思很明白,二姐在师家若是真的过的那般自在,可以下帖请人的话,她和七妹是嫡亲的姐们自然会在那个时候见见我们,问下柒月的情况,可是那个时候二姐都不曾有能力见我们,如今反倒要见了?”
若真的是这样,原因无外乎两点。
一是双月凉薄。
二是双月这一次见他们根本是生不由己,是被师家的人施压的。
无论是哪一点,她都不会去的。
于是六月起身,“五姐,我先走了,就不陪你了。”
提到岚双月,柒月不禁想到在月安城见到的师南礼。
师南礼是师家嫡孙,更是双月的丈夫。
如果她没有看错人,师南礼绝对不是个小人,相反,他是一个真正的谦谦君子。
双月委身于这样的男子,虽说是个妾,但是日子过的应该是有保障的。
更何况如今师南礼并没有娶妻,没有主母,妾室的日子更会轻松很多。
想着,柒月轻笑了一声,舞月正是有火没地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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