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尖叫声和惊叫声,又传进凤惊华的耳里。
凤惊华转头,就看到一人站在门口,震惊的看着他们。
她认得这个人,好像是皇上身边的一名太监。
“你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即将入宫的千金小姐,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伤风败俗,不知检点?”那名太监似乎唯恐天下不乱,声音又尖又高,“你们这么做对得起皇上的信任和恩宠么?你们这么做,可是大、大逆不道啊!”
凤惊华皱眉,心里升起怒火来。
区区一个奴才,竟敢在连问都没问一句的情况下胡乱决断,真是可恶!
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响起来:“夏恩,大清早的你就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凤惊华脸色又是微微一变。
这声音,竟然是皇上的声音!
为什么皇上也在这里?还在这时候冒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几个人就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形,他们的脸色全变了。
变得很难看。
屋里的气氛,也瞬间凝肃起来。
进来的几个人,除了皇上,竟然还有夏物生等几名官员,而在他们的身后,还站着白纱蒙眼的玉梵香及玉蝶等几名女官。
凤惊华原本伸出薄毯去扯外袍和斗篷的手,猛然缩回去,又下意识的拿薄毯将自己裹紧。
真是太……尴尬了。
虽然她问心无愧,但是,这样的场景让这些人看到,还是太难看。
“奴才知错。”夏恩低头,垂眉,退到一边,不敢吭声。
秋骨寒如白玉一般无暇的面容,隐隐透着铁青。
他用锐利的目光扫了屋里一眼后,落在凤惊华的脸上。
凤惊华却已经把头扭到一边,没理他。
秋骨寒的目光又移到仍然平静的阴九杀脸上,用没有喜怒哀乐的声音道:“狩王,你与凤小姐在这里做什么?”
夏物生立刻愤怒和不屑的道:“这还用问吗?这两人旧情复燃,八成是跑到这里……”
凤惊华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根本不配入宫!
现在的凤家,轻易就拿到了南疆的二十万兵权,如果凤惊华这个贱妇再入宫,真封了皇后并生了儿子的话,那还得了?
他一直在寻找凤家的把柄,想极力阻止凤惊华入宫,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么快就让他给抓着了。
所以,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凤惊华原本就不太清白的声名给摧毁。
“闭嘴!”秋骨寒没等他说完就用锋利的目光扫过来,剜得他的心头生凉,“朕在问狩王的话,不是问夏国公的话,夏国公若是嘴皮子痒得慌,就回家养病去,莫要在这里碍朕的耳!”
他这番话说得很是冷酷严厉,夏物生只觉得异常尴尬,却又不敢顶嘴,只得微微低头:“臣知错,请皇上恕罪。”
秋骨寒的目光,又射向阴九杀:“狩王的解释呢?”
阴九杀优雅的坐在地上,薄毯盖着他的下半身,他的上身,就穿着一件素白的单衣,看起来弱不禁风,灰暗无光,但衬着红色的地毯和一室的华丽,却又美如一副对比强烈、妖异诡丽的画作。
“臣与惊华乃是好友,半年未见,特约她昨晚出来把酒叙旧。”他淡淡的道,“只是这酒喝得多了,我们都有几分醉意和发热,便脱了外衣,就地小酣,如此而已。”
秋骨寒又盯向凤惊华:“凤惊华,狩王所言可是真的?”
凤惊华不想向任何人解释这件事情。
因为,这与别人无关。
但这么多重要人物在场,她不能照着性子来。
于是她淡淡的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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