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良回到宫里后,以邀功的心态向太子报告了她打听到的绝秘情报。
太子起初并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道:“是吗?那我去打听一下好了,这事你就别管了。”
在他看来,乙良不过就是一个女流之辈,懂得什么?
这情报估计不靠谱,但他太需要抓住巴信的把柄了,还是顺口去问他的谋士们:“你们知道凤惊华这个女人吗?”
结果,谋士的回答将他吓得几乎冲上云霄。
谋士们道:“凤惊华?那不是尚国大将凤翔空的女儿吗?殿下何故打听她的事情?”
“不会吧?”巴旦倒抽一口冷气,“你们说的可是真的?快快把她的事情详细说与我听!”
这些谋士几乎全是巴毒帮他选的,多多少少有些本事,不至于对第一敌国的大事和大人物毫不知情,当下便把凤惊华的传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巴旦。
巴旦早就听傻了眼,跌坐在椅子上,半晌不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音道:“你们去找个见过凤惊华的人来,我有急用!”
事关重大,他没告诉谋士们内情,也不敢妄下论断,当务之急是确认那个女人的身份,在那之前,他可不能乱了阵脚。
职业化的谋士们没有多问,分头寻找认识凤惊华的人去了。
自觉很可能捏住了巴信咽喉的巴旦哪里还有心思干别的,只是心神不宁的来回踱步,急着想知道巴信的王妃到底是不是尚国的奸细。
乙良也很关注这件事情,很不满他将自己抛开,晚上看到他不停的转来转去,便问他怎么了。
巴旦觉得她这次可能立了大功,犹豫了一下后,便把苦恼告诉了她。
乙良听后微笑:“殿下,这有何难?巴甸不是去过天洲吗?还在那里呆了挺久,岂会没有见过凤惊华?”
巴甸曾经去天洲当卧底的事情,众所周知,她当然也知道。
巴旦一听,双眼一亮,喜出望外的道:“你说的是,我太焦急,居然忘了这事!”
当下他也不含糊,立刻让人准备车马,前去巴甸的府邸,向他说明自己的来意。
巴甸听后心里暗惊,巴信不会大胆到如此程度吧?
想到巴信的冷血和残暴,他不太想管这事,便委婉的道:“大哥有所不知,那个凤惊华向来低调,我也就在几年前见过她几面,但她蒙着面纱我看不清楚。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更不可能记得……”
“我不管!”巴旦强硬的道,“你明明见过凤惊华却非说记不得她长什么样,莫非你与她有什么勾结?”
巴甸大惊:“大哥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可是清白的……”
“你说你清白没用!”巴旦打断他的话,傲慢的道,“我说你是清白的,你才能是清白的!明白吗?”
他这话其实就是逼迫和要胁巴甸,而且把性质说得很严重。
他从来就没把巴甸放在眼里,根本不认为巴甸能损害到他,所以也不瞒他实情。
巴甸带着谦恭的微笑,看着这个在他面前永远傲慢得鼻尖顶天的所谓大哥,心里充满了仇恨。
巴信看不起他就算了,毕竟巴信确实有真本事,他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但巴旦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他?
好,巴旦既然这样逼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上次没弄死巴信,这次接着来!
念想之间,他巳经有了主意。
当下他露出讨好和巴结的笑容:“大哥,我现在想起凤惊华长什么样了。您就让我去确认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巴旦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当即拍拍他的肩膀,道:“为了七弟好,你现在就去吧,那个女人万一有问题,岂不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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