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风采也该是个天上下凡的仙子,这样吧,我便也叫你仙子如何?”李秋野嘻皮笑脸着,他开始觉得自己似乎和仙女颇是有缘。
劲装女子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她所居之处,和她相处的都是女子,外人皆以仙子相称,此时面前少年如此说法,她倒是觉得并无不可。
于是,劲装女子坐在驴背上,李秋野嘴中刁着一根细草,手中旋着驴绳,也不知在哼着什么曲,悠悠然地牵着驴走在前面。
走不多时,他突然自个儿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依那女子的性情本是不理,可那小子偏偏又仰头哈哈哈的大笑了三声,她这才冷冷的问:“你笑什么?”
“我在笑我那村里的董三哥。”李秋野说完便不再言语,似乎有意的在等待女子下问,那知劲装女子并不理会,于是只好自己接着说:“去年,董三哥去隔壁张家村娶亲,你知道他是怎么去的?”见那女子还是不理,自讨没趣又道:“便是像我这般牵着这头蠢驴去的哎呦你干嘛打我?”
女子仔细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倒不像是故意讨口舌便宜,淡淡道:“这很好笑么?”
“我笑的又不是这个,我笑的是他”说着又哈哈笑了几声便即住嘴,这次是真的打死也不肯说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劲装女子终于开口问他:“你笑他什么?”
“这蠢驴回来路上,老毛病又犯了,走了一半路就不肯走了,这可把董三哥气的,他可是急着要把新娘子带回去赶紧的吉时已到呢。虽然大家都说三哥也是蠢驴,可他居然想到了一个办法,让这毛驴乖乖的跟他回去了。”说到这里李秋野又不说话了。
“他想到的是什么办法?”这次她问的倒是挺快。
“这驴平常在家里磨豆时,偷懒不肯动,他主人就会牵来一头母驴在它的面前,它就继续磨了。于是董三哥走到前面去,扮着母驴的叫声,又向这蠢驴招了招手,奇怪呀奇怪,这驴还真就这样跟着他走了。”
“奇怪是奇怪,可又有什么好笑的?”
“是是,你说不好笑那就不好笑。”
女子看见前面的李秋野神情怪异,像是在极忍着笑,她侧头微一寻思,忽然,柳眉竖起,于是
这群山环抱的古道上,本来人迹罕见,偶尔能听到虫鸣鸟啼,这时却惨声连起。却见前面李秋野山涧里灌木丛中到处跑着,后面劲装女子追着,李秋野被逼的鸡飞狗跳,那蠢驴儿一边古道上叫的欢。
涧边幽草,深树黄鹂,山涧里的夜色格外清幽。
李秋野鼻青脸肿,坐在溪边的一堆篝火前烤着几个大河蚌。
他皮糙肉厚,脸上轻痕不当一回事,只自问道:“仙子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荒山野外?”
“孤身访友,怅然不遇,只好返回,有什么可奇怪的了。”劲装女子语气甚是冷漠,自她记忆恢复了些后,很少和人说过这么多话。
李秋野与这女子相处半日,虽然见不着她的真容,但她那身纤尘不染c圣洁清雅的气质不由让人仰慕,亲近之心油然而生,只是她总拒人于千里之外,反倒让李秋野时不时的想忤逆一下。
他见劲装女子冷漠如初,不以为意,将一个烤熟的河蚌递到她的面前,说:“仙子孤身一人,幸好遇上的是我这蠢人和那蠢驴,若不然要是妖魔鬼怪或是凶禽猛兽,以仙子的冰姿玉骨冰清玉洁,不被它们狼吞虎咽大饱口福才怪。”
劲装女子听他出言无忌,冷哼一声,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河蚌,训斥道:“小小年纪,就爱话不正经,难道你喜欢别人把你看低了不成?”
李秋野哈哈一笑还欲开口再说,突然心中想到了什么,乖乖抿嘴不语,打开身边的酒葫芦喝了一口,眉间有些追思神色。
劲装女子见他突然变得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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