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堵心,堵心后会出手,但是仅此而已,和我没关系。”
秦淮北眼神里有种玩味,“你以为你不说,黎司南瞒得过,他就真的不知道你一直在哪里吗?”
“那又能怎样?”
她继续浅笑,寸寸温和,寸寸冷丽。
“倒是不能怎样。”烟雾缭绕间,听着耳畔的雨声,是男人那张愈发英俊的脸,他继续轻描淡写,“他整个人和你一样,似乎变了很多,不管你怎么想他,他应该很想见你。”
“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早就断的清楚,也不再有关系。”
女声嗓音平静又动听,秦淮北坐着纹丝不动,不过半晌后,还是微不可闻的蹙了眉。
他明白,眼前的人可能心里有恨,有委屈,甚至是不甘。
不过,他从未见过,提起对方,能平静冷淡至此的黎向晚。
“既然你想说的都说完了,现在换我说,我想说的。”她眯着眸,按兵不动半晌后,选择主动出击,“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暂时还不能说,不过,她过得很好,你大可以放心。”
很好?
黎向晚咬唇。
她记得黎司南告诉她:钟灵刚生了孩子没多久,就被离婚了。
试想一个身体脆弱,再接手心灵创伤和打击的女人,眼前的男人分明没有丝毫的愧疚感,竟然还信誓旦旦的说出,她很好?
“到现在为止,你不会觉得她嫁给你是因为钱吧?”
“难道不是吗?”
一直以来,他们各取所需的这段时间里,都过得很畅快,但是日子久了有些东西变得不再那么纯粹了。
索性直接结束这段关系,对他们这种‘夫妻’来说,这样最好。
“我们结过婚,她当过我太太,就算离婚我也不会亏待她。离婚协议上写的清清楚楚,她不吃亏。”
自以为是,心高气傲。
秦淮北有时候的固执,让黎向晚替钟灵不值当,又觉得十足可笑,“真觉得她稀罕你的臭钱?如果不是因为她对你……”
算了,没必要了。
“你没有把话说全,不说她现在到底在哪儿,我知道你的目的。让我回国?还是回北城?”
男人抽着烟,须臾后看着她,赞赏一句,“和聪明女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气。”
只是过于聪明,有时候不是件好事。
“那你不用妄想了。”
扶着沙发椅的扶手站起来,直到直立,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坐在沙发上的英俊男人,“我不会被你威胁。至于钟灵,不管你是威胁了她什么,还是不惜囚禁了她。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尽快逃离。”
“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恶劣,我和她夫妻一场,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黎向晚直接转身,扬长而去。
她不会信。
很多时候,男人说得话,都不可信。
他们是谎言高手,能说得不动声色,一边践踏着女人的心,还能一边发挥的游刃有余。
秦淮北望着不远处离开的身影,在迷蒙的雨雾中,茕茕孑立。
在美国遇见,其实并非偶然。
只是,人,他是替对方见过了,也没意外她的这份冷淡。
令他意外的,只有这个女人的平静。
除了对他和乔静好的牵扯,情绪有些激动意外,她的态度太淡漠。
仿佛,没什么能再她心头搅起波澜。
“Amanda。”男人叫了声女服务生。
“先生,有什么事?”
“给刚才的那位小姐叫辆车。”
“哦,没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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