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咖啡厅外的阳伞下。
明明已经过了春寒料峭的季节,那股冷意还是因为面前这个过度淡定的男人如影随形。
高冷到漠然无情,分明是陆庭深的专利。
怎么,一向淡然的秦淮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了?
男人是不是觉得自己足够坦然冷漠,就能够遮掩自己曾经所犯下的种种罪行。
“秦先生,还有事?”黎向晚扯开唇,轻轻的笑。
男人蹙眉,嗓音深沉却也疏远,“向晚,你非要这样?”
“这么久不见,原本我和你之间还有一个‘她’可以谈论,但是既然你和‘她’离婚了,我们就真的没什么关系了。”
秦淮北就那么看着她,明明和过去一模一样的脸,但是陌生。
没由来的陌生感,让他觉得不适应。
她还是以前的样子,卷曲蓬松的发似乎更长了一些,人也显得削瘦不少,脸色略显苍白,眼波流却沉静的像是一泓潭水。
更加沉寂,也更加让人难以捉摸。
她和庭深……
下意识的伸手阻拦了她的去路,“我们谈谈。”
女人一双漂亮的杏眸瞥到他背后的乔静好,直接走开,“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秦淮北站在原地,任由着她转身……
只朝着她的背影,嗓音深沉的问上一句,“这么着急走,连她的下落也不想再知道?”
果然,已经走了两步的人,直直地停下脚步。
黎向晚转身,眼神复杂,“如果你骗我?——”
她目光很冷,绯色的唇哂笑着,让那张足够精致漂亮的脸蛋儿,渗透出森冷的寒意。
是威胁。
“不会,我知道她对你的重要性,不会就这么骗你。”
“既然如此,和你谈谈可以。”
终于,她点了头,走向男人的同时,又继续抛出了下一个条件,“和你谈的时候,我不希望有不相干的第三个人在场。”
男人直接坐在咖啡厅阳伞下的沙发椅上,他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答应的爽快。
“自然可以。”
“淮北。”
乔静好忍不住蹙眉,那双好看的眸子,在看向‘死而复生’的女人时,里面染满了不安。
秦淮北轻轻推开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转头对她道,“你先到咖啡厅楼上去喝点东西等我,我和她聊聊,就去找你。”
“那……好吧。”
乔静好撇撇嘴,从黎向晚身边走开的时候,眼神里的那种刻薄森冷的审视一直没有消减。
等她走出很远后,黎向晚虽然没有转头看她,但是她知道那个女人一直在盯着自己。
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扬唇浅笑,错过身子迎上不远处,一走三回头的女人视线,轻动唇形说了一句话。
蓦地,乔静好的脸气得惨白一片。
秦淮北坐着,起初没有刻意关注,只是在点烟的时候不经意抬头,觉察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潋滟的唇轻动。
唇型没看错的话,她对静好说得是:我和你不一样,不是对谁都有兴趣。
想到这里,点了烟的男人,忍不住勾起了唇,多了几分玩味。
他以为她变了,没想到只是隐藏的更深了。
那份狡黠遮掩在乖顺从容之下,安分守己的女人,有时候其实比飞扬跋扈的更可怕。
至少,钟灵就是如此。
乔静好已经走远了,黎向晚才不冷不淡的开口,“我知道你的用意,既然见了,也就没打算继续瞒着我在旧金山的事实。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回去。你们于我,不过是个不太舒服的陌生人组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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