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宁想要留下,是我必须跟你走,是吗?”
她这句话一出口,让站在一旁的虞以宁生生愣住。
她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怎么一言参透她的心思的,被言中以后,她神情染上几分黯淡复杂。
四年前遭遇了不测之后,她患上了dissociative—amnesia(解离性遗忘),待在司南身边修养复健期间,脑海里什么都不剩,唯独一个男人的身影愈发明朗。
她世界里一片空白,只记着那么一个男人。
她想尽一切办法查他的身份,来历,甚至生活的城市。
终于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傅公子对于她现在的态度,足以打击到向来骄傲的她。
打碎她一切臆想。
……
另一边。
黎司南回答向晚足够直接,“是,她留下,你就得跟我走。”
“好,我跟——”
在她狠心做出决定的时候,被傅西洲直接牵着手腕,拉到一旁,“不行。我还是那句话,黎少,向晚必须留下。你提出的交换条件,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站在一旁的虞以宁骤然脸色苍白。
毫无血色。
傅西洲强迫自己不去看她过于失落的那张脸,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以宁能留下,但是,非要做选择的话,他不会拿向晚去做交换。
“黎少,你还是现在离开比较好,不然时间久了,我不保证你能真的离开。”
“你威胁我?”黎司南徐徐淡笑。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黎向晚的脸上,“安心等着我,哥哥会把你带走的。”
傅西洲瞬间蹙了眉。
黎向晚因为黎司南掌心的温度,微微怔了怔,等到他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指离开,她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其实,她现在哪里也不想去,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上一会儿。
……
夜晚,下了大雨。
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疯狂地来回摆动,座驾位置的陆庭深一向冷峻的面部神情,前所未有的阴沉。
无数个电话打不通,让他很快就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
派了人去查,查到的结果还真是让他意外。
车速很快,近似一路将车飚到英皇会所外面,他泊了车,连雨伞都没有撑直接扎进了大雨中。
“……陆……陆总……”
门外的保安和侍应生,看着浑身淋得大半湿透的男人,被他身上凛冽的气场吓到。
原本处于服务意识,想要上前询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脚步却偏偏停滞住,不能再移动半分。
沾染了冷水的长指按下电梯,电梯门打开,一直直达楼上傅西洲的私人休息室外。
楼上不能再安静,木质地板,能清晰地听到男人沉重的脚步声。
休息室的门是敞开的,陆庭深信步走进去,看到的就只有坐在沙发上,一个人懒撒喝茶的傅西洲。
他抬头睨了一眼,被暴雨淋得几乎透彻的男人。
一点都没意外,他身上穿得依旧是工作时候没来得及换下的商务西装,连家都没有来得及回去,就找到他这边来了。
“……人呢?”
他冷冷地注视着他,黑发凌乱遮眸,冰而寒的视线,一寸寸阴沉下去。
傅西洲绝对相信,如果做这些事的不是他,是其他人,那个人早已经被眼前的男人给撕碎了。
“你觉得,她会跟黎司南走吗?”
他浅笑着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被人扯着衣领拎了起来,“我耐性不怎么好,告诉我,她现在在哪?”
傅西洲推开他的手臂,将自己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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