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虫哥和秦缓听到秋如是的问话，都不约而同地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白冉竹娓娓道来：

    我在垃圾堆捡垃圾的时候，经常遇到一位老人。

    这位老人每次碰到我捡垃圾，都会把他捡到的塑料瓶给我，他说他是退休的老兵，闲着没事，才出来捡垃圾的。

    后来，我才知道，老人因为某些原因，并不能吃退役军人的补贴，他的妻子在战争年代去世了，他唯一的儿子也下落不明了。只剩下现在一套老旧的房子，吃饭都成问题。

    最关键的是，几年前，他在路边捡到了一个小孩子，一个被人贩子残忍敲断双腿的小男孩。

    小男孩用手支撑着身体，趴在路边乞讨。他身后一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不停地掐扭他。从来只管自己的老人，无意中看到了那个男孩的眼睛。

    那是一双犹如清泉的眼睛，干净透彻。于是，老人不知从哪里涌上来的力气，举起手中的拐杖，将男孩的“父亲”打晕了，随后他背起地上的小男孩，疯狂的离开了哪里。

    路上，小男孩不停地感谢老人，说自己是从小就被人拐卖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他真的以为那个每天逼着自己行乞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后来一次无意中偷听到自己“父亲”的谈话，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拐卖来的，而且已经易主好几人了。

    听到这件事后，小男孩就想逃跑。于是，那个逼着自己行乞的人，便把他的腿打断了，任他疼痛叫苦不迭，最后，小男孩的两条腿，就残疾了。

    老人看着男孩亮晶晶的眼睛，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老人看了看男孩的腿，微笑着说：“不如，你就叫孙膑吧！”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老人都是靠着捡垃圾来为生，而孙膑一直在家里独自呆在。老人的家，很简陋，连电视机都没有，但是老人从垃圾站用几毛钱的价格收购了大批的书籍，带回来给孙膑看。

    一次，老人回家，竟然发现孙膑躺在血泊中。原来孙膑看完书，想自己爬到桌子上去够书架上的另一本书，没想到，饿的头晕眼花的他，竟然没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从桌子上摔下来，还顺带着把桌子上的玻璃杯子碰到了地上，扎破了腿。

    孙膑也晕了过去。好在没过多久，老人就回来了。

    老人赶紧去扶血泊中的孙膑，帮他包扎伤口，期间，低头包扎的老人的一根头发，飘落在孙膑裸露的带血的肌肤上……

    奇迹出现了！老人就是用这种方式和孙膑签订了生死契约！

    孙膑也奇迹的可以飘浮着走路，为了遮掩视线，他总是贴着地面飘，别人只是觉得这个人走路姿势很怪异，却没意识到，孙膑根本没有沾地，而是飘着前行。

    那段时间，刚好我也找到了小吃店的工作，也很没再去捡垃圾。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碰到这位老爷爷。

    再次遇到他们，是一个雪天，我凌晨去菜市场买菜，为早餐做准备，不期然遇到了老爷爷带着孙膑也去菜市场买菜。

    雪下得非常非常大，地上的积雪早就没过了我的小腿肚，让我走的每一步，都十分的坚信。

    他们两个人在前面走，并没有发现我。我却发现了诡异之处！

    那个孙膑，居然没有留下足迹！

    老爷爷身后有脚印，但是孙膑身后没有任何痕迹！

    我冲上前去，抓住老爷爷，因为我本能的以为，老爷爷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爷爷……爷……”我越害怕，越结巴。

    这会正是北京深冬的凌晨四点多，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菜市场离我们大概还有一里地的距离，除了小商贩和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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