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闻声皆是跪地叩拜,包括就连赫连宇此时也是施了个半礼。
“拜见国师大人。”声音此起彼伏倒是输不了皇上的阵仗。
苏潋裳早就已经习惯,所以也见怪不怪,此时的她就在大国师座位下的椅子旁,因此,即使是她跪在地上,却也是可以看到叶墨觞那银白的衣袍从自己的面前闪动而过。
“起来吧。”叶墨觞落座后便淡然的吐出这么三个字来。
众人皆是起身后,苏潋裳才敢抬头。
她确实是没有料到,今日叶墨觞竟然会来。毕竟,在她的印象中这大国师似乎对这些所谓的家宴什么的都是极其不感冒的,虽说每次都会请他,但是也都多半是留个座位便是了,并不会真的就看着大国师到来。
“国师大人今日好生雅兴。”赫连宇眸光略一凝,此时语气之间也是及其恭敬的,虽说是闲谈,但是恭敬却未曾递减半分。
叶墨觞彼时已经是端坐在侧,眸光略一扫坐落于自己膝下下的苏潋裳眸光微眯,银白色的的面具此时却是泛着阴冷的光辉,莫名的渗出几分的凉薄。
“本座的门生如此受辱,若是本座在不来此怕是师门的脸都要被丢个干净。”叶墨觞的声音淡淡的恍若流水一般的流逝。
彼时,叶墨觞拿起一盏清茶似乎是在吹着热气,那深邃的眸子此时并没有直视任何人,但是,却是让在场之人皆是身子都是一抖。
苏潋裳眸中略一闪烁,倒是没有想到叶墨觞竟然是为了自己来的,但是转念一想,他大概是怕自己有辱师门丢了他的人吧。
毕竟他的地位在哪里摆着,自己若是丢了他的脸确实也是蛮符合叶墨觞的风格。
看到此时有大腿可抱,苏潋裳若是在不珍惜机会还真真的是对不住这机会了。
“师傅莫要生气,是潋裳的错,都是潋裳的错,若不是潋裳太过软弱也不会到如此地步。还请师傅莫要怪罪别人才是。”
苏潋裳乖乖巧巧的说着,此时字字句句都是恭敬有加,听起来也是极为乖顺,但是此时所言之间却是极为明显的委屈之色。
叶墨觞眸中划过几分的好笑,这丫头还真是很会顺杆爬,见自己来了,干脆也不浪费了这个报仇的机会了。
赫连宇见苏潋裳竟是这么直接一点也都不忌讳的开始告起状来倒是也有了几分的意外,毕竟,从刚开看来苏潋裳明明一直都是委曲求全的样子,那样子,就连他看着都感觉这丫头真是可怜。
可是如今,看来这丫头是不想忍气吞声了?
可是不管如何赫连城也是自己的皇弟,加之赫连城又一直都在辅佐朝政兢兢业业,如今若是将他打压自然是有弊无利。
“国师大人真是玩笑了,潋裳是朕的表妹,就是皇家之人,又怎么会有人去找她的事情呢。别说是国师大人不答应就是朕,也不会答应的!你说是吧潋裳?”
国师是国家的魂,更何况还牵扯着以后的国运,因此历代皇帝都是极为敬重国师的。
彼时,赫连宇如此的给苏潋裳说着,也是在给苏潋裳找台阶下罢了。
只是,此时的苏潋裳似乎并不打算给赫连宇这个面子,她的眸光甚至都没有落在赫连宇的身上。
双眸略一沉,扫了眼不远处的赫连城这才缓缓从座上起身。
今日的苏潋裳一袭冰蓝色的衣裙依旧是淡雅若冰,双眸此时盈盈若水,眉目之间满是忧愁之色,似乎极为为难。
她缓缓抬起眸子随即竟是盈盈下拜。
“皇上,师傅……潋裳是不是吃了亏周遭之人皆是看见了的。我想,应该也已经不需要潋裳在说什么是与非了吧?”苏潋裳眸光盈盈,此时下拜之间竟是有几分的悲凉。
叶墨觞那略闪着几分紫光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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