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看着叶宁撇嘴,“那多没意思,你说要是别人想要祸害我呢,我就不能反击?”
“那就另当别论了。”她冷笑,眼中渗入寒光,“别人若伤你一分,你就以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向天摸着下巴,装作一脸深思的模样,眼里却雀跃着兴奋的火光,“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
叶宁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淡淡道,“你若是做不到这三点,那就当我之前什么话也没有说。”
“做得到!做得到!”
话音刚落,向天就见叶宁从怀里掏出一本小抄本丢在了桌子上,“上面有一些基础内功的修炼方法,你按照上面所写开始练吐纳之法,等你什么时候领悟了最浅显的,我再教你具体的招式。”
“就,就这样?”向天捧着小抄本,听到叶宁的话,就傻眼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等着叶宁回答他。
“嗯,有问题?”叶宁斜眼看向他。
“没有……”向天闷闷的应了一声,心里有些莫名的不悦,却又不好再发作,起码叶宁没有最初那样的拒绝他了。
看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叶宁有些奇怪的看他,“你到底想说什么?”向天手托着脸,满腹狐疑的问,“你难道不该手把手的教我吗?那些说书的人说,遇到那些绝世的高手,习武者就能立马打通任督二脉,武功就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我想问题不是出在你天真的想法上。”叶宁想了想,好笑的说道。
“嗯?”
“是你不幸运,没遇上一个绝世高手。”叶宁淡然道。
向天只好乖乖的认命,有个小本子,总是好的。
黄越与寻欢女妓双双毙命一事果然还是闹上了公堂,双方各持一见,吵嚷了半休,最终谁也拿不出个证据来,只得暂且作罢。
而出了事的花满楼只能自认倒霉,领了衙门的罚令,闭门一月。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随着黄越的死而渐渐的趋于平静,但府邸中却依旧人心惶惶,十一个暗卫,死了三个,那么,下一个是谁?一件件的血案,人人自危。
有人抵御不了心里的恐惧,半夜逃走,但人未走出城门,又被知府派出去的侍卫逮回来。
暗卫在招进府邸之前签了条约,签约之期三年,三年中,若要解约,就必须偿付十倍的违约金。
做这一行的大都是一些身怀绝技却没有钱财之人,那些人既想要命,又没有钱偿还,只能铤而走险。
那人最后也没有再回来,没有人在提起过他,包括他曾经的室友,也许,在所有的心中,都已经猜到了最坏的结果。
没有人再敢逃走,只能留下来听天由命。
府邸中压抑沉沉,似每日都活在乌云笼罩之下。所有人似乎都自发的忘记了一个人,但叶宁记得,她不但记得,更是想到,那个人有可能是这件事仅剩下的线索。
夜光沉沉。
叶宁打了一桶的热水,乱窜的黑猫从她身边跳过,险些打翻了桶。她恼怒之下,用石子打了黑猫的尾巴,黑猫立马吃痛的逃开了。
她拿起桶,却看到圆形的拱门之下,站着一道纤细的人影,阴阴暗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模样,但不需要怎么仔细就能辨认出,那是个女人的身影。
“嘿嘿……嘿嘿……嘿嘿嘿……”诡异的笑声传来。人影跌跌撞撞的向着她的方向走来,走近了脸便也清晰的映入眼中,头上插着各种各样的发簪,凌乱的不成样子,嘴唇嫣红,抹上了不少的胭脂,手指勾在牙齿上,嘿嘿的笑,唾液一点点的从嘴角滑下来。
三姨太。
“公子……好看……”三姨太指着叶宁,眯着眼,眼神迷离。
叶宁记得不久之前,就是她的出现,惊扰到了雷宇,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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