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公主府里也已经开始筹办过年用的物品,更何况凤歌现在有孕在身,明年便有新成员了,暮白说什么都要大肆操办一下。
凤歌心中一直惦记着一事,暮白心下也了然,挑着暮云睿在一边练书法的当口儿,暮白便拉着凤歌游湖去了。
昨个儿夜里刚下了一场雪,府里的内湖早就冻上了,湖面上都是雪白的一层,凤歌一向不喜欢在屋里坐着,好不容易遇上个雪景自然闲不住,只是心中藏着心事,现在看到这雪景,也没有什么心思赏了。
暮白跟在凤歌身后,把婢女早就准备好的手炉塞到凤歌的怀里,看着凤歌提不起劲来的样子,暮白叹了口气,道:“就知道你最近一直放不下这个事情,但是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什么,知道吗?”
暮白这么说是没有什么错,但是直到现在还没有向凤歌透露到底是有什么法子,凤歌也便有些着急了。
“在凤天凌之前,凤朝便没有储君,现在凤天凌不在了,朝堂上的事情也只是暂时由你代理着,这总归不是一个办法。”
这件事情,凤歌已经不是想了一天两天了,毕竟这是一个国,国不可一日无君,虽然现在边境安稳,没有外敌入侵,但是也总该有一个拿决策的人把持朝政才行。
“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只管在家安心养胎就好了。”暮白不经意的说道。
但是凤歌心中却不这么想了,甚至大有些赌气的成分在,冷声道:“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有了这个孩子之后,我就像是废物一般了?”
“你这是什么话,这孩子不也是你身上的一块肉吗,说到底还是……”
暮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凤歌便将手里的手炉扔进了暮白的怀里,这女子有孕之后,孕期经常会有莫名其妙的情绪,如若不是暮白早就向大夫讨教过,只怕也搞不懂,凤歌饿着突然闹别扭的性子了。
“哎,你慢一点,路上滑!”暮白自然不敢懈怠,这样的大雪踩在脚底下嘎吱嘎吱的,虽说好玩,但不见得有多么安全。
但是凤歌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会理会暮白,只是一个今儿的往前走,脚下踩了什么也不自知,俶尔,只是觉得脚下一滑,双脚就像是不听使唤一般,越是想要用力地站稳脚跟,身子就越是不受控制的向后仰。
索性凤歌也不挣扎了,眼睛一闭,护住腹部就等着那狠狠的一摔,但是疼痛倒是没等来,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暮白那一张脸倒着出现在眼前,“嘿嘿……“让你不听话,可让我说中了吧!”
凤歌最见不得的就是暮白这般站在一遍说风凉话的样子,心中更是气结,站起身来就想一巴掌甩过去,但是不知怎的就被暮白拽到胸前去了。
暮白显然就是狗皮膏药上身了,不管凤歌如何推搡,暮白就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堵墙。
暮白把她圈在怀里,下巴磕着她的肩膀,削尖了的下巴一下一下的戳着她的肩膀,那张脸一个劲儿的往她肩窝里蹭,“好了,别闹脾气了,我这不是担心你,担心腹中的孩儿吗,哪里说过你是废物这样的话了?我倒是希望你整天让我伺候着呢!嗯?”
凤歌想,何时起她的耳根子竟然这么软了,暮白在她耳边就这么温言软语两句,她整个人就这么没有底气了。
“哼,你总是这般花言巧语,心中到底作何想法从不与我言说,那你我夫妻还有什么……”
凤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暮白用嘴唇堵住了嘴巴,冰凉的嘴唇互相贴在一起着实让凤歌清醒了许多。
半晌,暮白才离开,看着凤歌,低声道:“怎可说出这般不负责任的话来?我不与你说只是不想那样的闲事影响你养胎,现在歌儿你竟然给我扣了这样大的一顶帽子,当真是想用这样的话来伤人是么?”
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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