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小姐的身份,越发如同迷雾一般,摸不着头脑。
“夜烬公子说笑了,凤小姐说过是山贼自是山贼,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去山上搜寻。只要一等到抓到这些人,定会严惩不贷。”
夜烬笑笑举杯与州长大人同饮一杯,凤歌坐在一旁有些百无聊耐。
要不是为了让夜烬能住下来方便说话,跟州长大人相熟,以后夜烬家要留下来登州办事行商也方便许多。
更多的还是因为她怀疑是不是有人猜出她的身份,泄露了出去。
这登州城最有可能见过她,或者知道的可不就是州长大人上京述职的时候。
打晾这位大人半天,不过这老狐狸滴水不露,她也没什么收获。
夜烬若有所情的看着凤歌偷看州府大人,她不会连这个而立之年的老男人都有什么想法吧。远在他地的暮白要是知道了,怎么是好呀。
三个人各有心事,也没有喝上许久,凤歌借口说要去看少轩的伤势,三个又一道同行过来。
少轩已经包好了伤口,喝了药汤睡下了。三人便没有进去打扰,在门口道了再会各自回房。
州长大人怕在少轩的客厅里说话吵到他,还拉了夫人到了回廊才问起儿子的伤势。
州长夫人很是忧心的说了一通,又说起对凤歌的抱怨来。
州长大人知道这慈母多败儿,心疼孩子能怕上十分,其实只伤到皮肉的样子,倒不为担心。
“你好生照顾轩儿的伤势,莫让他再走动了,凤小姐那边不是我们能得罪的,她也只是跟轩差不多的姑娘,没什么坏心,莫做出误了轩儿的事。”
一有提到与儿子相关,自然应下,心里的担忧更加多起来。
凤歌拉着夜烬不放,被夜烬打趣道:“几日不见这般想我,那今天 就一起睡吧?”
凤歌马上放开拉着的衣角,“可以,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夜烬的脸皮是有多厚,怎么会怕,“说好的同是兄弟,你就这么待我,才救过你和小相公的性命。”
“你且继续糊说,我就不理你了。”凤歌转身要走,夜烬一闪身就挡在她跟前。
“说中心事,如此恼意,不怕我告诉暮白吗?”
“对了,你过来是为何事?”凤歌不想跟夜烬一直磨下去,今天那场打斗还是挺累人的。不过又放不下这些事情,唉,出来游山玩水,完全是骗人的。事情就没有断过,暮白丢下自己一个人跑了,也要不理他才行。
“不就是为了救你来的吗?要不要以身相许?”夜烬想闹凤歌起来,是没有个谱的人。
凤歌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事来了,也不多说,自行回了房。
泡在满满的热水里,差点睡着。
风说很是激动越发来身份的他拉着嗯少选往前怕,爱你。
看来她为了掩人耳目的这些事,都没有用,早就有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安排了这几个山贼。而且刻意的找了几个水平并不高明的人来,在她看来也并没有特别厉害。
这些人是哪里来的就有一些奇窍了。
几日后,凤歌正陪着少轩下棋,有暮白派仆人亲自送来的信件,让她在这多待一段时间,小心为上。
算算时间,应该是跟夜烬差不多时候出发的,不过夜烬的人马更为精良,所以早了几天突然到登州,令凤歌惊喜不已。
不过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都出现让她留在这里,她更心生疑虑。
夜烬也不远走,除了偶尔去外面看看铺子,多是在她和少轩这里捣乱,好像不欺负他们,他就没活过下去,却没什么正经事做。
这几天怎么发生这么多奇怪的事,加上这一个两个都让她留在这里,定是有缘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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