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到此言的暮白却是身形一颤,双手啥时间变得更凉,手背上还是凤歌紧紧的覆在他的手背上,暮白 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嘴唇,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让人听起来平静些,道:“你方才所言可属实?”
大夫无奈的笑道,“驸马放心,我行医四十载,遇到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断然不会在驸马和公主面前瞎说。”
“这药当真能够要人性命?”暮白始终不放心,但是想想凤天领的手段也就没有什么觉得不可能的了。
“回驸马,公主服下的这个药主要是在后劲儿,前期就是表现在这般,体热逐渐变成燥热,内心煎熬,如果公主能在入夜前醒过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大夫虽然说的很隐晦,但是暮白也多少能够听出些门道来,沉思了片刻,还是有些担忧,
“如果她在入夜前并没有完全清醒,那会怎样?”
老大夫摸着自己下巴花白的胡子,看了暮白一眼,叹了口气道:“其实公主中的这要并不是什么剧毒,只不过是让人神魂颠倒,丧失理智,渴望与人合欢罢了。”
言下之意是,如果公主没有醒过来,大不了就行夫妻之事呗,这又有什么?只是大夫当然不知道暮白所想,
纵然是这样那又当如何呢,这是自己一直往心坎儿里疼得宝贝,哪里会允许她受到这样的算计?
大底也是听懂了大夫的意思,他点点头,表示了然,“既然如此,那就先给公主服下那药后,静观其变吧。”
暮白说完便让人带着大夫去找管家结账,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也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随后想想,也就由此作罢,对站在床边的婢女摆摆手道:“来人,拿着方子去拿药抓药,切记不可声张。”暮白叮嘱道。
“是驸马。”
“大夫您也回去吧,如果有什么事我会派人再到府上。”
“是。”大夫行礼告退,临走时看了坐在窗边的暮白一眼,其实这大夫心中也有不解,但活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心中不解,也不会就这么贸然说出口,毕竟这是关乎皇家颜面的事情,售价是怎能会允许他在旁边问三问四的?
躺在床上的凤歌还是紧闭着眼睛,但是手却一直在被子下不老实,看着嘴唇早就赶得不成样子,暮白起身想要去倒水,但是凤歌却一直抓着他的手,好不容易等凤送开他的手 ,暮白这才得了空去给凤歌倒水。
暮白端着水站在床边,凤歌怎么都不应,嘴唇已经明显的干裂,还嚷嚷着要喝水,见状,暮白自己喝下一大口,捏着凤歌的下巴对着她的嘴唇,凤歌感觉到凉意就更加不肯放过,追着暮白的嘴唇就是一阵啃咬毫无章法,似乎还是想要的更多。
天大亮,窗外传来两声鹦鹉的叫声,凤歌婴宁了一声,皱了皱眉头,暮白在她身边躺着,见她有转型的动静,接着撑起身子看着凤歌睁眼。
“醒了?”
暮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就连说话都比平常温柔了几分,就看到暮白躺在她身边,她已经习惯了在暮白身边醒来,只是今日的暮白有些不对劲儿,一起身,上身赤裸着。
凤歌猛然坐起身来,但是却觉得喉咙沙哑,干疼,“嗓子好痛……”
见状,暮白赶忙起身下床给她倒水,就看到暮白身上这白花花的肉从自己眼前飘过,好像这才察觉到什么,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眼睛瞪得提溜圆,看着暮白嘴巴张了又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暮白端着水杯放在凤歌的唇边,凤歌自然的去喝水,但是脑子里已经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过了一遍,她是被人下了药不是丧失了记忆,她虽然神志不清,但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现在她和暮白真的是成了夫妻。
“歌儿我……”
“我知道。”
凤歌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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