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凌都找不到他。但是想想他那已经年逾六十的母亲,心中不忍,放下身段去找暮白商议。
暮白狠心提了几个要求,一是夜烬无论做什么,有什么决定一定要跟他说,二是他决定在能透露的情况下一定说,但保留不说话的权利,三,最重要的一条,不能以凤歌的任何东西来换的利益,包括名声和性命。
夜烬没法,明日凤歌肯定进宫,他一家老小的性命,还握在暮白手中,只能点头同意这丧权辱国的条约。
暮白总算心满意足应允。
“你明日一定不能让她进宫,至少等我处理好那些栽赃的证据。”夜烬叮嘱道。
“这我恐怕办不到。”暮白一本正经,“可是她进宫,对你也没有害处,公主不是喜欢追究无辜人罪责的的人,她知道不是你,你不用担心。”
“……”夜烬觉得自己好像掉进狼窝,“最好你说的是是真的!”
他咬牙切齿,不过也不能反悔,甩甩袖子恨恨离去。
暮白深思熟虑之下,依旧决定不去阻止凤歌进宫,就算此次危机重重,能让她发现事实,认清凤天凌真实目的,解她心中疑惑,也是值得。
他眸中笑意更深,却未到眼底。
翌日,凤歌凌晨就起身准备,没想到准备动身只是又被横插一脚。
“公主进宫怎能不带驸马?都说夫妻一体,我也好久没进宫给皇上请安,就让我跟着去吧?”暮白就差没向她抛媚眼。
凤歌一时心神恍惚,没拒绝。
她想,若是暮白入宫,也能多一个保障,要是有疑惑也能当面问清。
只说,“你在奉天殿等我,和他说完话我去找你。”
暮白捏着她的手掌心,虽然她表面不在意,但手掌的冷汗出卖了她,安慰道:“公主不必害怕,有我在此,你必定安然无恙。”
今日休沐,凤天凌不用上朝,早就起身在正阳宫等着凤歌,手里摩挲这一块手帕。
凤歌看出花纹,本来是龙凤呈祥,却硬生生绣成两只野鸟,记忆之门轰然打开,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
见只有凤歌一人,他有些意外,问了一句,“暮白呢?”
凤歌声音冷到极点:“驸马在奉天殿,今日我是来问你一些事情的,皇兄一定要解小妹疑惑。”
凤天凌冷淡道:“你说。”
“前些日子,我与驸马在北上无上寺的过程中遇刺,皇兄可知?”
凤天凌掀眸,眼神冰冷,没有一点温度:“竟然有这等事?”
他的语气很诧异,表情惊讶,凤歌怀疑看过去,好像他真的不知道。
“不仅如此,皇妹派人去查,竟然查到皇兄你从江湖上第一的杀手组织买凶,你说可笑不可笑?”凤歌语带讽刺。
凤天凌轻轻皱眉,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任由她往下说。
“皇兄不要解释一番?”
凤天凌这才抬头,眼神直勾勾看着凤歌,“你要我解释什么?你不是已经让人查清了?为何又来问朕?”
“多说无益,你若是真的觉得是朕做的,是不是要杀了朕?”凤天凌很生气的质问。
“皇兄……”
“阿歌,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凤天凌眼神中的失望溢于言表,“你说真派人伤你,你可知朕派的是何人,有证据不曾?是何人引你怀疑朕?”
“都没有是不是?”凤天凌冷笑,“好。那我告诉你,都是我做的,人是我派去的,伤你是真,可是伤了你我又有什么好处?”
凤歌听到,他气的已经声音颤抖,忘记称‘朕’。
“阿歌,你我是亲兄妹,一起长大,十数年的感情,父皇临终将你托付给我,我有责任让你平平安安,到长大,到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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