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唐氏知之甚少,恐怕不能胜任教主。"唐悦薇摇头道。她先前对唐氏女派并不曾了解过,只不过是今日才从兰姨的口中,模糊的对唐氏女派有一个大概的印象。
且不说她对门派中的事是否了解,单是母亲前后几次遭受到的陷害,就足以证明一旦迈进了那门派,便等于走进一场争权夺位的漩涡之中。
唐悦薇如今面对太子和丞相的事情都自顾不暇,又哪里有能力去接管一个打门派,因此在犹豫之后,拒绝了兰姨的要求。她知道兰姨多年来与唐素争斗得厉害,这才保下了门派中一半的权力,即使没有她的协助,她也相信兰姨能统领好左派并且有朝一日胜过唐素。
兰姨听到她的话,摸摸唐悦薇的发尾,怜爱道:"傻孩子,现在玉牌已经开启,便印证着你才是未来唐氏女派的教主,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你若是不了解,这几日我找个空再将门派中的其他说说与你听,便了解了。"
提起玉牌,唐悦薇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才好。方才在她身体里涌动的那股力量,已经幻化成一段文字印在她脑海中。文字与平常所见的字体不同,唐悦薇甚至不知道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可直觉告诉她这段文字极为重要。
兰姨告诉她,这便是唐氏功法秘籍,这世上除了身上流淌着唐氏嫡亲血脉的人,再也无人能拥有这秘籍功法,唐素没有,她亦没有。
唐悦薇如今只要闭上双眸,脑海中便自然而然的出现这功法秘籍,这让她感到不安,掌心已经湿润起来。她仍旧拒绝道:"我打从出生起,就不曾习过武,如何在短短的时日内,习得这功法?"
她若是要接管唐氏女派,总不至于半点功力也无,门派中多是武功高深之人,他们不会甘愿对她这样一个无能之人俯首称臣,到时候即使有玉牌在手,也无法说服教众。
唐悦薇这些年虽对行军作战一事有研究,嫁入王府后,也知如何掌管一个偌大的王府与王府中众多下人,可这些到底与掌管一个门派不同。
兰姨温柔的笑了笑,却告诉她:"这些并不重要,只要你答应了,往后的事情都容易克服。唐氏女派先祖之中,曾有一位教主二十岁才修炼女派功法,只不过用了三年,她的功力便超过了先前的教主。"
唐悦薇心中一跳,又见兰姨极有信心的看着她说道:"你尚且不到二十岁,何必惧怕习不得功法?"
唐悦薇迟疑半刻:"真是如此?"
武功是唐悦薇的弱项,之前在外,也想学些功夫防身,可那师傅却觉得她并无习武之才,教了一日便不再愿意教她了,只意味深长的与她说,女子并不仅仅是通过习武才能保护自己,谋略亦是非常重要,唐悦薇听后,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便不再练习武功。
"真是如此,不是兰姨故意编造出这么一个事情来说服你的。"兰姨见唐悦薇犹豫不决,从怀中拿出一物,交到唐悦薇的手上。
唐悦薇定睛一看,见是一块布帛,依稀能看出有些年岁了,布帛发黄,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她看了一眼,只觉得这字体曾经在哪个地方见过。
兰姨在一旁解释道:"这是你母亲早些年修炼功法之时写下的心得,背面更是留下了她对未来门派与家族的期许,冥冥之中,或许她是希望有人能接管女派,把女派发扬光大。"
唐悦薇错愕,抚过上面的蝇头小字,认得这字确实是出自她母亲之手,手不由得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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