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凝顿了一下,点头说:“正是,可是现在两国已有交好之望,若是在此时夜如墨突然因南疆之毒而死,那么两国之间的矛盾就会重新开启,甚至比之前更更深,所以我想……”
大祭司打断了叶静凝的话说道:“然而下毒的人既然是莫风行,大首领便应该去找莫风行来医治夜如墨的伤势,难不成莫风行大首领的命令都敢违抗吗?”
叶静凝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唉,我找过莫风行,可是他说他也解不了,用来培育这些蛊的号角,已经被他毁了。”
大祭司听了叶静凝的话,不禁皱了皱眉头说:“莫风行用的竟然是蚀蛊之蛊?夜如墨即是中了此毒,那么,大首领来找我也没有用,号角既毁,夜如墨已经药石罔效了。”
叶静凝听到大祭司这么说,原本期待的心瞬间跌入冰谷,不由一时愣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叶静凝又说:“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大祭司蛊毒的造诣可称天下第一人,清儿相信大祭祀一定还能想出其他办法,救夜如墨的,清儿恳请大祭司能为两国的太平安定,出手相助。”叶静凝说着,双膝一屈,人已跪在大祭司面前,俯首请求道。
大祭司仿佛没有料到对方会下跪求自己,神情也是一鄂,之后伸手扶起叶静凝说:“你是什么人?赢可清在哪里?”
叶静凝冷不防被大祭司这么一问,心头一颤,心想大祭司怎么会知道自己不是赢可清呢?难道是自己哪里露出破绽,出了错吗?
转念之间,叶静凝连忙抬头看着大祭司说:“大祭司的话我不明白,清儿不就在你面前吗,难道你不认得我了吗?”
大祭司看着叶静凝的脸摇摇头说:“你不是赢可清,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这件事了,真正的赢可清跟我性格不合,所以一直看不顺我,除非必要时候,从来不会找我,就算找也是派人通传,从不曾亲自登门。”
叶静凝连忙辩解道:“那是因为事关紧急,我怕随便派人说不清楚,而且……”
大祭司并没有让叶静凝继续说下去,已经开口打断了叶静凝兀自说道:“而且赢可清在我面前从不会自称清儿,向来都以本座自居。”
叶静凝开口道:“那是因为……”这一次,叶静凝说到这里,自己停住了,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实在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对方既然已经怀疑了自己,现在就算有再多的解释,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足以令对方信服,她只恨,自己的心太急,没有提前先打听一下赢可清和大祭司之间的关系,与想出方式,就贸贸然登门造访,而被对方看出破绽。
大祭司看了一眼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的叶静凝说:“你脸上的易容的确精妙非常,令人绝难看出破绽,然而你没有大首领那种目空一切,世间之物任我取用的凌霸之气,如果真的是大首领,她不会来求我,而该是派人来命令我!”
就在叶静凝我的心已经沉入谷底时,突然又听到外面守卫的传报:“小王爷莫风行,所有要事,求见大祭司。”
自昨日与叶静凝针锋相对之后,莫风行回到家中想了许久,在部署了一些事情之后,始终担心一件事,,“如果万一叶静凝找到大祭司,让大祭司出手帮忙医治夜如墨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虽然说莫风行的蛊毒之术是由于其父亲生前的请托,而得到大祭司的亲自传授,但由于莫风行多年埋头你算计阴谋之中,所学有限,虽然大祭司确实跟自己说过蚀蛊之蛊除了用来培育蛊毒的号角之外,天下无药可解。但是究竟是无药可解,还是大祭司不想教自己怎么解?由于生性多疑,莫风行对此一度耿耿于怀。
万一是大祭司不肯教自己怎么解,而叶静凝又找到大祭司替夜如墨解毒的话,事情就又将脱离自己的掌握。所以苦思一夜后,莫风行决定来面见大祭司,询问根由,故而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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