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这批的人弄走,自然也不会再自找麻烦弄进来新人。况且,也跟你说好了,王后咱们两人好好的过日子,琴瑟和鸣。朕也算是想开了,这辈子啊,什么都是虚的,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真呢。”
林锦一听,顿时噗嗤一笑,而后又捂住嘴,挑眉道:“皇上说的可是真的?”
“真真的,比珍珠还真。”
“那,我有个法子,就是多少要叫皇上的名声,受点损失了。”
宫中这两日热闹急了,到处一片沸沸扬扬,等传到静泉宫时候,姚太后起先是愣住,而后勃然大怒。
“这到底是哪个嫌命太长的家伙,到处的散播谣言,等哀家抓住,一定要拿剪子搅了她的舌头!”
“哎哟,我的太后老佛爷,您可千万别生气,当心自己个的身子。”
李德清连忙上前,搀扶住姚太后,替她捶背顺气:“这件事啊,依着奴才看,也未必是底下的人胡乱说的。您何不去问问皇上呢?”
“皇上?”
姚太后眼睛一眯:“你的意思,是皇上自己个的,说自己不行?”
“奴才可不是这个意思,哎哟喂,奴才嘴贱,嘴贱!”
他扇了自己两记响亮的耳光,而后笑嘻嘻道:“奴才的意思啊,这件事,没有上面的意思,下面的人哪敢这么的胡说八道啊。没准皇上自己也知道呢?”
姚太后仔细的想了想,若有所思:“你说,皇上自己命人到处宣扬自己不能人事?这,这也太成何体统了!”
“皇上不喜后宫娘娘们,也是有的。只不过从未如此出格。想必是又出了什么岔子,逼的皇上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呢。”
李德清的话,叫姚太后茅塞顿开。
是了。
这件事里面,最为得利的肯定是如今膝下有子,并且要固宠的女人啊。
如今整个宫中,唯一的一个子嗣便是睿儿。虽说他不是林锦所生,可是这孩子自幼养在她生前,那跟自己亲生的是一模一样的。
见姚太后沉默不语,李德清一边揉捏着肩膀,一边漫不经心道:“太后估摸着还不知道呢,这几天,每天入宫的诰命都多了许多。八成也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心中不平,来探望女儿了。”
也是,任凭谁知道自己的女婿是个不能人事的,心中也不忍啊。
姚太后不禁头疼:“来了这么多人,这件事你怎的没告诉我?”
“太后赎罪,,太后赎罪。”
李德清磕完头,露出自己光洁的大脑门,谄媚笑道:“前儿也有内命妇和外命妇们过来,只不过啊,奴才直接将人给打发走了。说的话,多半也是要惹太后不开心的。”
姚太后睨了他一眼:“行啊,现在都学会做我的主了。”
李德清跟了她大半辈子了,姚太后的话里是喜是怒,是悲是厌,他一下子就能分辨出。
这回也不例外。
他立马舔着脸,顺着杆子往上爬:“这是太后给老奴的脸面,太后得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老奴这往后才 能跟着享福呢。若是谁叫太后不痛快了,老奴可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姚太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若是满口胡诌的胡说八道,没准的惹人心烦。倒是像李德清这样,八分真话里面参和着两分的吹捧,弄的人怪舒服的。
素手接过茶盏,喝了一口之后,润了润嗓子,道:”行啦,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哀家明白。“
说罢,感叹:”这些年,你跟着我也是不易。先皇在的时候,哀家得防着其余的嫔妃是否会对皇上不利。先皇走了,还要捧着沈太后。好容易熬过来,你们上上下下的,跟着我也是该享两天福了。“
李德清顿时感动的老泪纵横,有些哽咽:“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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