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小姐们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却不好亲自去说的。于是姚菡萏作为这次的东道主便派了自己身边一个叫做明月的丫鬟下去跟那些公子哥们说。
“如此甚好,正好也是无聊得紧。”言子玉身着一身蓝袍,率先出声。
“听说这个苏家二小姐的文采向来都是在京都都出色的,正好借着这次的机会看看。”
“那你还忘了一个茗羽郡主不成,人家当初也是出名得很!”凌松鹤鄙夷地说道,此话一出众人立马大笑起来。
这话说得很大声,连二楼的一众小姐都听到了。苏锦妆满是幸灾乐祸地看着苏锦绣,却发现后者神情自然,仿佛说的并不是她一样。
“凌公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好歹家姐也是皇上亲封的茗羽郡主!”她状若为她打抱不平,颇为不忿的模样,实则却是因为怕苏锦绣没有听到凌松鹤的侮辱,故意又重复了一遍而已。
苏锦绣慢慢地抬起眸子,眯着眼睛去瞧她的那位二妹。
“二妹忧心了,不过姐姐确实对这些一窍不通,凌公子也所言非虚。”
她说的如此坦然大方,倒是让那些原本想要嘲讽她的人无从下嘴了。而苏锦妆愤愤不平地表情僵在原地,有些滑稽。
林逸皱着眉头,只觉得这凌松鹤这番样子让他有一种想一拳打到他脸上的冲动。他今日来便是为了弄清楚当年的小丫头到底是哪一个,可是如今见几乎大部分的人都在嘲笑那个郡主,他心里莫名地想发火。
“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想英雄救美吧?”身边忽然传来言子玉调侃的声音。
林逸倏然回过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攥紧了拳头,面目紧绷。
这是怎么了,因为那个曾经自己很厌恶的人而屡次三番地情绪激动,甚至在别人面前都失了态……
“胡说什么,我才没有!”他转过身子,不予理会。
凌松鹤方才说完,便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盯着自己,他想要去看个究竟的时候却又没有发现什么。
姚菡萏作为东道主,是第一个出来作诗的,她作的乃是无言律诗,虽然没有什么太过出彩的地方,却也是中规中矩,倒也算开了一个好头。
借着,这帮小姐们便一个个争先恐后作起了诗。
苏锦绣坐在一旁静静看着。而苏锦妆却也是像胸有成竹那样,一直笑着却不上去作诗。一直到了最后一个,苏锦妆才翩然着身姿走到甲板处作诗。
她今日穿了杏黄色的薄纱长裙,腰间坠着流苏玉蝶,挽着的是仙子髻,上面带着银色百花落雨冠,随着她的走动而时不时地摇摆着。这等风姿,却将在场的很多小姐给比了下去。
苏锦绣看在眼里,只是淡然勾唇一笑,眼角却是溢出来无限嘲讽和冰冷。她的二妹总是这样,喜欢艳压群芳,故作高深。
“云深不及洺湖水,帘幕西风总觉迟。岸上银杏诗词里,清波潋滟怎深情。”
她吟完这一首诗,才低首落笔在宣纸上,等她全部都作完了,身旁等候着的婢女也立马上去将这首诗给拿到了底下一楼处。
“岸上银杏诗词里,清波潋滟怎深情。好诗,好诗,不知道这首诗又是谁所做?”第一个接这首诗的人是一个穿着蓝色锦袍的书生,他摇头晃脑地将此诗吟了一遍,方才赞叹不绝。
“回胡公子,这诗乃尚书府二小姐苏锦妆所作。”丫鬟低着头,恭敬地回答道。
胡山一脸如此地模样,“原来是苏小姐,怪不得有这样的才情,难怪,难怪……”
“诸位,不知道这首诗,谁愿意来评点一番?”言子玉朗声问道。
二楼的女子们听到言子玉顿时竖起了耳朵,想知道苏锦妆的写首诗会是由谁点评。不过这首诗算得上她们之间的佳作了,凌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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