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没我在的话以大哥那个木头脑袋,和由衣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
或许是崇拜,或许是其他原因,高木涉的左眼也有一道伤疤,但与大和敢助不同,高木涉左眼的伤疤是笔直的一条线,而且在其强健的身体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也攀附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让人无法想象此人到底经历过什么。
“要赶快去警局报道啊,按照规定时间已经晚了半个小时了。”
话虽这么说,但东京市可要比长野县大几圈,再加上自己还是头一次过来,想要自己找到警视厅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看来只能打出租没戏了啊。”高木涉有些头疼的看着出租车站牌前排着的长长的队伍,看这阵势,不等个半个小时是轮不到自己了。
“唉只能慢慢走过去了。”
高木涉从附近的报刊亭买了一份米花市地图,辨认清东南西北后朝着警视厅的方向缓缓走去。
“该说不愧是大城市么,在各种地方都要比长野县更厉害啊就连犯罪率也是。”看着从自己身旁匆匆掠过的几辆警车,高木涉如是感慨道。
“跟上去看看吧,说不定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顺便搭个顺风车。”
高木涉收起地图,立刻将想法付诸行动,朝着警车前进的方向跑去,好在那些警察的目的地距离并不太远,没多久就在一家银行前停了下来。
“银行?”高木涉轻轻皱了皱眉,看着已经将银行团团围住的机动队,内心也大概猜到了现场的情况。
“银行抢劫么”
而且这次不光是机动队,就连不属于其管辖范围的刑警都过来了,看来里面的情况不是一般的糟糕。
高木涉在行李包里翻了半天,随后拿出一个蓝色小本子,来到一名维持现场秩序的机动队成员面前。
“你好,我因为有事所以来晚了,能放我进去么?”
那名机动队成员看着高木涉手中翻开第一页的警员证,照片和其本人一致,警徽也的确是真的,没有过多犹豫就让高木涉进去了。
“谢谢了。”高木涉提起行李包走进隔离区,内心无良的自言自语道。
“如果让大哥知道我拿已经过期的警员证冒充,会不会立刻来东京打我一顿呢~”
就像之前所说,高木涉是今天才被调过来的,而且到现在还没去警视厅报到,新的警员证自然还没有换发给他,他刚刚给那名机动队成员看的也的确是警员证,不过那是因为高木涉犯事而被注销的警员证,从法律上来讲那和一个假证没什么区别了,若是被别人抓住现行的话可是会受很大处罚的,不过只要不被抓住不就行了?
之前打断那个大财阀儿子的事情也是,本来他有其他方法可以对大财阀儿子做同样的事情,甚至杀了他都没问题,而且自己还不会因此受到牵连,只是当时在得知大财阀儿子的犯罪事迹后一时没忍住,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胳膊已经被自己打断一只了。
但高木涉可没有因此停手,反正都动手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其全身上下的骨头全给打断了,就连祸害人家姑娘的玩意也没有落下,事后经医院检查,这辈子也就只能躺在床上下不了地,虽说不是植物人,但也和植物人没什么区别了。
“唉~下次可不能这么莽撞了,难得有那么好的身份却没有使用,结果这次一个没忍住直接被人从家给赶出来了。”高木涉微微挠了挠脸,随后不再想这些事,朝那个正在和机动队谈话,看起来像是领头人的刑警缓缓走去。
“要真田宗吾的命?”高木涉刚刚走进就听见那个吊着牙签,看起来颇为老成的刑警这样道,“没其他要求了么?”
“嗯,似乎是因为真田宗吾对他们进行言语上的蛊惑,让他们对其投资,导致他们的钱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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